停停,他又改口道:“不,还是不要说。”
深深凿在心头?
但在洛九江面前,他偏偏句也不问枕霜流。
幽冥之中日夜无眠,却沧江明明把枕霜流和他低语过切都在心头默念过千遍万遍;偶尔枕霜流烧起那种特制纸钱,来自生者彼端传来几句尾音模糊寄言,他要竖起耳朵来,不止那个人声音,连那个人身旁风声、海声、微弱心跳和怅然呼吸都要尽收耳底,想通过这个听清对方过得好是不好。
可今时今日,若不是洛九江主动提及,却沧江只怕还不会问。
非是不爱,不是不念,唯有执念深入骨髓近乎入魔,才会在触手可及时背身掩耳,像只马上就能推开家门,却又缩回近乡情怯手。
他把那人放在心上,珍重到快要供上神坛,于是当消息来源和他近在咫尺时,连发问句都几乎不敢。
还是多亏少年人更有勇气,完全不假思索,只要念头动,就能果断到近乎莽撞地把那人近况囫囵道出。
却沧江手指微微紧,忍住自己,没让洛九江把话说得慢点,最好再同他细细地重讲上遍。
他只是小心地在风声里敲打着字句,态度谨慎到每个字都要停下来反复斟酌。
而就是这样再三过心之后,他也不过简单地说句:“你回去后,替和你师父讲,告诉他,也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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