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越来越沉。
它动作很轻地帮盖上被子。
它总是悄无声息地来去,皮毛上蒙着湿漉漉水汽。
还以为,下次见它时间,又得取决于伤残等级。
但出乎意料是,很快就见到它。
他只有两种选择,或者交出材料,或者以舔食蟾蜍为生。
像条狗样,贪婪地舔食那些足以致幻美妙分泌物。
被它吓哭。这太恶心,比蘑菇汤还恶心。
白鹿问:“还要听吗?”
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双眼睛。
得到份足以致命学术成果。他看到这份成果第眼,就把它销毁。”
也不想听论文开题报告。
但旋即发现,这大概是个睡前恐怖故事。
学生被fd集团抓走,关在个密不透光地方。
他心高气傲,对利诱无动于衷。
被鳄鱼赶出去。
“能不能换个好结局?”
“有人把自己白米饭换给他,”他道,“热,他吃口,就开始流眼泪。”
“吃饱吗?”
“吃饱。”
松口气,为人类故事流几滴眼泪。
他们为控制他,给他个铝制饭盆,每天只有薄薄层稀粥,饭盆底下有很多细小裂缝,味道很咸很腥,像是试管壁上析出盐分。
学生食用之后,出现强烈致幻反应。他像镁条那样在空气中无尽燃烧,伴随着耀眼白光,飙升热度,他神经末梢像电焊工喷枪那样爆溅出红亮铁屑,度摧毁他视网膜。
等他适应幻觉之后,他们扔只蟾蜍给他。
被剥离腺体,还在奄奄息地抽搐。
并告诉他,他直以来吸食,都是从科罗拉多蟾蜍腺体上挤出毒液。这种粗糙生物毒剂,让他恶心至极,但又无法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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