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疼。”
曲昀放下保温桶,抬起眼睛来看着他,他还是平静表情,大提琴般深沉平敛声音。
“所以每当有高危病毒爆发时候,你总想去到离病毒最近地方。”曲昀说,“那黑雀呢?”
“因为高中时代最好朋友路骁,为救,被黑雀杀死。他扑在身上,血流下来。用力压住他伤口,但是没有用。们本来约好要拿下那年四乘百米自由泳接力冠军。”
“你那块表就是他送对吧。”
“对。送给生日礼物。”
“你用那块表来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有人为你死去,不要忘记黑雀夺走你朋友。你在用自己去报复,还有惩罚你自己,但是凌默……那块表是给你找回来,所以它不仅仅是路骁送给你,也是送给你。把它戴在你手腕上,是想要它遮起你手腕上那道疤痕,让痛部分沉下去,沉到时间里去。们走下去,靠定不是痛苦记忆,想着他们对你保护和信任,想着是为这个,才把它戴回你手腕上。”
曲昀用很平静语气说。
就好像阳光照进干涸裂缝里,凌默想起是那天晚上曲昀来到他面前,满身尘土,笑着把那块表递给他。
“对,现在记住。这块表也是你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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