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别摁
脑袋
！会变傻！而且关自恋什
事。”
曲昀叼着烟，那欠扁小模样和老梁还
“你看起来就很严于律己，每天都是这个样子。”曲昀用手指拉拉自己眼角，比划出很严肃刻板样子，“而且你爱干净，不喜欢味道重东西，抽烟身上会有味道，你应该不喜欢。”
“问你
个问题。”
“你有问题要问？你问，你问！”
“如果你喜欢个人，这个人他偶尔爱抽烟，但是并不严重，你是愿意陪着他起抽，还是坚决不让他抽？”
“啊？那肯定陪着起抽啊！开心嘛！”
老梁进球，曲昀就开始喝倒彩,惹其他人齐刷刷向他比手指。
吃得饱，人就慵懒，曲昀眯着眼睛，故意去摸老梁放在台阶上打火机和香烟，结果烟盒里竟然已经空。
“唉,妈呀！垃圾就不要扔在台阶上嘛！垃圾桶不就在那儿吗！”曲昀不开心地把烟盒子折起来，扔，就扔进不远处垃圾桶里。
有人捏着盒烟，递到曲昀面前。
“拿去吧。”
当凌默话音落下,眼前年轻人露出开心笑容,就像只正打算翻着肚皮晒太阳小猫，眼角眉梢都是全然信任和满足。
凌默手伸过去，摸摸他脑袋。
终于摸到，他头发划过凌默掌心，有点点硬,但却像是从泥土里冒出草叶,倔强地仰着头却在被肌肤触上时候撒娇般点都不扎手。
曲昀歪着脑袋：“凌师兄,你是不是把当哈士奇？”
凌默唇角轻微地凹陷,顺着曲昀角度侧过脸来：“你觉得呢？”
“那就是。”凌默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看着前方。
曲昀想想，追着继续问：“那凌师兄……你有喜欢人？你喜欢谁？”
“你觉得会喜欢怎样人？”凌默视线随着入篮球而抬起。
“那她定……美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而且智商逼人！”
“看不出你这自恋。”凌默随意地抬起手，又在曲昀后脑勺上点下。
曲昀愣住，因为那是凌默手，对方很闲适地坐在他身边，双长腿折起来，他长裤质料很好，和曲昀迷彩裤形成鲜明对比。
“……去给你找张报纸垫着？”
“报纸未必有台阶干净。”凌默手轻轻在曲昀后脑上摁下，示意他继续看篮球。
曲昀看没两秒，又忍不住问：“你哪里来烟啊？”
“为什没有烟？”
“好吧。好可惜……要是有面就好。面浸在筒骨汤里,肯定特别入味鲜香。”曲昀又低下头来，用手抓着里面筒骨，咬着关节上肉。但是这块肉虽然口感不错，位置却长得很累人,曲昀已经蹭小半张脸，还没把它啃下来。
“现在真成哈士奇。”凌默轻声说。
“嗯？什？”曲昀抬起眼来。
“没什。”
喝完汤,曲昀就坐在太阳下面,眯着眼睛继续看老梁他们打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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