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点头回应时,彩夏神情看起来有些落寞。
「因为它是和藤岛同学过去起经营……社团吗?」
「什……?」
虽然彩夏说得没有错,但她为什现在要问这些呢?
「就因为这种事和阿哲哥吵架吗?」
愚笨到无药可救在去年冬天和今年春天学到件事,就是个人窝在角落苦恼也是白费力气。
之所以要保卫园艺社,就是为找回和彩夏共度那个冬天。
但不可能直接这说。到底该先说些什好呢?苦恼许久后终于开口:
「……你知道园艺委员会事吗?」
彩夏摇头。是不知道吗?还是只是沉没在失去记忆泥沼里?
坐在紧急逃生梯第二阶上。
「藤岛同学……?」
听到某人声音而缓缓抬起头来,原来是彩夏从厨房后门探出头来。
「啊……你来啊……」不想让彩夏看到沮丧表情,因而将目光转向另边。
「藤岛同学说要去借钥匙,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所以想说是不是来这边。」
扁似。
怎回事?这人真是阿哲学长吗?
「会毫不犹豫地揍扁你!」
阿哲学长撂下狠话,直接落在脚下地面上。
这真是阿哲学长?真是那个超爱赌博无赖?那个对于些小事都以玩笑带过,关键时候又经常在背后扶把那个人?
「什叫做『就因为』?这可是代表们无处可去耶……」
对们而言很重要地方,段缘分开始地方。实在不大会说明。
那就从这件事开始说起好。
过去学校曾有个归校方管理园艺委员会……后来因为发生死亡事件而被废除……而阿哲学长与那件事有关……园艺委员会明明已经废除,它工作内容却由学生会完全承接,进而诞生园艺社。
园艺社是和彩夏互相扶持地方——而它也即将消失。
彩夏就像是在听部完全不想看电影简介般,只是对所言频频点头回应。每当说出个单字,体温似乎就流失点。
「那藤岛同学打算——」彩夏轻咬着嘴唇。「想办法保住园艺社?」
「……对不起。」
对,想起来。由于被教职员办公室内老师们谈话内容吓到,直接就冲出学校。
「到底是怎?那位叫阿哲哥人刚才脸愤怒地走掉。」
「……嗯嗯。没什——」
怎可能没什?而且这件事也未必和彩夏完全无关。
他居然会欺负身体孱弱人,还导致对方死亡?
骗人,定是骗人!
垂头丧气忽然听到大门被关起声音。惊觉不对、马上将头抬起,结果阿哲学长早已消失无踪。
「学长!」
急忙追出去,跳到走廊上。即使飞奔下紧急逃生梯,也已经追赶不上。以往大伙儿以温情接纳、摆放着大铁桶和倒过来啤酒箱以及木台子聚集场所,此刻却弥漫着令人无法想象现在是五月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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