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想听听看事件发生当时详情。」
「拒绝。」
这句话就像记足以将人下巴打到粉碎勾拳,直接将爱丽丝话打住。
「关于这件事已经没有什好说,少在那儿挖东挖西。」
「意思是没有协助调查意愿?即使是要求也样?」
阿哲学长依旧只穿着件T恤,走到寝室入口瞄和爱丽丝眼后小声念句。
「重点就只有刚才在电话里说那件事吗?」
爱丽丝安静地点头。真是稀奇,这家伙居然会闭着嘴巴表示意见。
「是喔?那……就没啥好说。」
没啥好说?
「吵死,笨蛋!」四个空罐向飞来。「反正在你眼里看起来就是那样!根本无所谓,你又何必道歉!?」
金属声响在周围散落地。爱丽丝直挺挺地站在床铺上,满脸通红、浑身发抖。
「你还不赶快收拾!不受任何事物影响尼特族侦探,正要以她那足以穿透事实光纤眼,将伙伴过去穿得千疮百孔!」
「也要——」
「现在没有任何事是你可以帮上忙。这点倒是如往常。」
慰藉,或徒然挽回名誉罢。但还是得——」
「你怎还能副无所谓样子!?」
忍不住用强硬语气打断爱丽丝谈话。如同以往,连自己都根本不晓得这股怒气到底是针对谁,只是觉得无法继续听爱丽丝以那种冷淡超然语气说话。
就在这时,看到坐在床铺上娇小尼特族侦探那大大双眼似乎开始泛红。
「原来如此!在你眼里看起来那毫不在意是吗!?还真感谢你指教!」
「不只不协助调查,你要是敢叫鸣海私下打探消息——」
阿哲学长话才说完半,随即将双手插入口袋中怒视着。感觉光是被他瞪眼,全身就好像要被压
「完全不辩解吗?」
「辩解什?你不是已经调查过吗?」
「羽矢野友彦,遭你以不人道对待而导致心脏病发死亡——有人证实过。也就是说,你全都承认吗?」
「反正就是休学,不行吗?就算没发生那件事也不会继续念。只是提早两、三个月离开学校而已,没什大不。」
站起来想质问学长,若不是爱丽丝拉住手腕,可能早就冲向前理论。
爱丽丝气愤地转向萤幕那边。跪在冰冷地板上,只好将伸向爱丽丝臂膀手收回来。
侦探助手不就该在这种时候——从旁支援吗?
到底在做什?就算对爱丽丝生气,根本也无济于事。
阿哲学长没多久就到。枕边门铃响起,爱丽丝亮起蓝灯表示回应,大门立刻开启。
「原来鸣海也在喔?」
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没错,爱丽丝早在认识阿哲学长之前就和他是朋友。
怎可能觉得无所谓呢?因为,爱丽丝从刚才开始就连次——
都没提过阿哲学长名字。
「那、那个……爱丽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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