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澡时候,觉得全身筋骨都好像要散般。
不知不觉就到傍晚五点,擦干身体和头发,走出家门。
*
不过是星期没来拉面店,切看起来都变。店里挤满客人,连店外椅子和啤酒箱上都坐满抱着碗公人。这是拉面店日常景色,但是彩夏已经不在。
明老板瞄呆立在店门口眼,边嚼着饺子边看体育报上班族也直盯着瞧。
门铃突然响起来,吓得躲到窗户下。当僵硬不动时候,门钤又响第二声、第三声,接下来是响整串,尖锐电子声音敲击耳膜。是谁呢?为什要做这种事?是小孩子恶作剧吗?
门铃声终着停下来,过会儿传来排气管声音。偷偷地窥视窗外马路,看到穿着迷彩服瘦小身影骑着机车远去,在转角处失去踪影。
是少校。
为什少校会来家?
跑下楼梯,打开玄关大门,石子地上放着黑色箱子,上面写着熟悉白色字样——花丸。用颤抖双手拿起箱子,撕掉透明胶带,打开箱子。
慢又微弱。
忍受不拖着僵硬身躯逃出医院,回到家,关在房间里。
*
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走出房门。
已经不想去医院,既不想见到班上同学,看到彩夏也很难过。
明老板说:「两个冰淇淋你都吃掉吗?」点点头。
「是吗?里面有个是给彩夏。」
明老板话刺痛。
离开明亮店面绕到厨房后门去,大楼入口前阴影里只有阿哲学长身影。学长坐在逃生梯第二阶上,正在看赌博机台情报志。在旧轮胎上坐下时,学长只抬头看
阵白色烟雾冒出,白浊块状物体——干冰中,放两个透明圆形塑胶杯,是表面洒巧克力粉冰淇淋。
提拉米苏。
「拉把。」
把箱子搬进厨房,坐在地板上,拿出杯子吃口冰淇淋。吞咽食物异常地辛苦,第二口就呛到。又冰又甜又令人发疼冰淇淋。
吃完两个冰淇淋之后,直盯着箱子里干冰直到它汽化消失为止。膝盖上重量和冰冷过很久很久,才终着完全消失。
姊姊敲房门说:「你已经跷课星期吧?」默默地摇摇头,姊姊明明看不到表情,还是把大碗粥放在门前去上班。
完全没碰,粥就这样凉掉。直到中午十二点,打开三天没打开窗户,呼吸外面空气。肺跟喉咙都火辣辣地痛,呼出白色烟雾清晰到仿佛可以用手抓住。晴朗天空很耀眼,连眼睛都痛起来。
最后和彩夏起在屋顶度过时候,也是这晴朗日子。
会变成这样,自己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过是自己以外某人跳楼z.sha,不过是自己以外某人已经不会笑也不会开口,不过如此而已。
三个月之前大概会耻笑现在吧?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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