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某人错,某个人把彩夏逼到绝境。神在记事本里彩夏那页上乱写些什吗?虽然是非常愚蠢想法,但是停不下来。在不知道地方,就算有人被刺杀、被枪击、被辗过,都不在乎,但就是不能是彩夏。
在医院坚硬圆椅上抱着膝盖,直忍耐心中爆发出无聊想法。
在那之后,班上同学来探望彩夏好几次。比起看到彩夏,大家看到时反而露出更惊讶表情。大家好像对说过打起精神来、不可以不上学哦之类话,可是记得不是很清楚。
不知不觉,病房里就只剩下。只剩下和彩夏空壳。越过窗帘透进来冬日阳光移动缓
背对傍晚蓝天,蹲在地毯上。身体好像是别人样,连寒冷都感受不到。
*
终着又见到彩夏,是两天后事。
没有颜色却异常明亮房间里,彩夏躺在床上。以为彩夏会被各式各样管子和不明所以机器所包围,看起来像只可怕针鼹;结果只是手上吊点滴而已。所以认出那是彩夏脸,马上就看出来。彩夏头发全被剃光,被包得紧紧头倒在枕头上,看起来变得好小。
坐在圆板凳上,凝视那对不会再睁开青白色眼皮。床另边,医生正在对彩夏母亲说明植物人跟脑死不同。
栏杆边找到她排列整齐室内鞋,可是并没有发现遗书。画面上出现熟悉校门与校舍,看见就冲进厕所呕吐,但是只吐出胃酸。
「帮你打电话跟学校请假喔!」
姊姊站在房门外对着关在房间里说。目光犀利、做事不带个人感情又严格姊姊只有这种时候让觉得很感激。终着传来「出门」招呼声和走出玄关脚步声,家里只剩个人。
只剩个人。
然后记忆回到那天屋顶上。说错什话吗?彩夏想对说什呢?为什她没跟说呢?错过什吗?问她,她就会回答吗?为什没问呢?为什?手机响好几次,但是假装没听到。脑海中不断重复那天在屋顶上几小时。
心想:哪里不样呢?
两者都不会说话也不会笑,哪里不样呢?
为什没有人对在场说些什呢?不明白。大概是因为已经开学还早就来,所以被当作家属吧?医生后来开始说明安乐死和生命维持装置费用,不过那也许不是医生而是某个没神经保险员。你们都给闭嘴,为什可以若无其事地在彩夏面前说出这种话呢?
为什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彩夏身上呢?
突然涌起阵愤怒。
彩夏留给只有印着橘色标志园艺社臂章而已,是那天她别在手臂上臂章。被迫别上之后就忘记还给她,直接带回家。
那时候彩夏就已经决定要z.sha吗?
不明白。
突然想起拉开窗帘,天色已经暗。打开灯,玻璃窗上映出张男生凄惨脸。
那正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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