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你看他
吗？”
他
声音听起来平和，却带着
种让人抬不起头来威慑。
路小蝉却不明就以，他个瞎子，能看什
？
但是那小二却推着浴桶，屁滚尿流地离开，到房门口，还摔大跤。
路小蝉这才明白，舒无隙刚才那句话是对店小二说。
“没有伤到你。只是给你个教训。”
“骗人！你没伤到，怎还能那疼！”
路小蝉直搓着自己手心。
“你若是真碰到，才知道什是真疼。”
难不成你还要把手板抽到皮开肉绽？
对方还是没回答他。
路小蝉在心里想象着，忽然咯噔下。
不得啊！
“……不是吹到你嘴吧？”
舒无隙没有回答他，直接转身离开，路小蝉下意识去拽他。
“……也想帮你吹吹刘海。”
舒无隙不说话。
路小蝉以为他生气，赶紧圆场。
“那个……你知道看不见，但是又特别想知道你长什样子。你又不让摸，那就只好吹气啊！吹到你眼睛上，就自己想象摸到你。摸到你眉骨……摸到你眼睫毛……摸到你眼尾……”
路小蝉闭着眼睛，很认真地想象着。
。
“你气不算。”
舒无隙声音就像温润弦，轻轻绷起来，让路小蝉更想要去拨弄下。
“哦——不算啊！”
路小蝉又故意吹口气出去，还发出哨响，声音向上扬起，他不知道自己吹着舒无隙没有。
“为什他不能看啊？”路小蝉忍不住问。
舒无隙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说句：“明早们就启程离开这里。”
“明早就走啊？那还有点儿事儿，没办完呢！”
“你有何事？”
“舒无隙，你身上还有钱吗？”路小蝉忽然凑到他面前，但
路小蝉立刻把双手都背到身后。
“把外衣也穿上，叫人进来收拾浴桶。”
路小蝉折腾半天，才歪歪扭扭地把外衣穿好。
等到小二来收拾浴桶时候，不知道看见什，滑跤。
路小蝉正要上前，却被舒无隙用竹枝给拦住。
“不是说不许碰？”
转瞬间，路小蝉手掌就挨那竹枝下。
“哎哟！”
他把手瞬间收回来，放在嘴边用力吹气。
好疼啊！
良久，舒无隙才开口：“你刚才吹到不是眼睛。”
就像已经凉茶水，忽然温热起来，入喉不能解渴，反而更渴。
“那吹到哪里？”
鼻子？耳朵？脸颊？
唉，舒无隙有多高他也不知道。系绳结时候，舒无隙是不是低着头啊？
腰上绳结忽然紧下。
“别闹。”
“那不闹。自己吹自己。”
路小蝉假装无聊样子吹自己刘海，可是在舒无隙为他整理绳结下摆时候，路小蝉又很随意地向上吹口气，然后抿着嘴唇笑。
“你干什？”舒无隙声音压得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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