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啥,就些菜而已,不重。”菜农憨厚道,“以前日子可比现在苦多,朝廷前两年还减税,咱农民日子越来越好,这不秋收
李树心中抖,爷这是又要整人!
翌日,楼喻几人在溧州城里闲逛。
这里虽远比不上京城繁华,但街道左右商铺林立,倒也算得上热闹。
忽略掉钱辉事,这个郑曜能将溧州治理成这样,可见是有些能耐。
只可惜,能耐用错地方。
般而言,抢劫罪是重罪,加上抢劫数额较大,完全可以从重处罚。
杨广怀抚掌赞道:“是个好主意,那,该让谁去当这个苦主?”
众人便都看向李树。
李树:“……”
他抹把脸,“爷请吩咐。”
楼喻挑眉:“既然是郑曜亲外甥,那应该不缺钱,怎会做出此等行径?”
“有些人,就喜欢做那些欺男霸女恶行,不是因为缺钱,而是为寻找乐子。”杨广怀悠悠道。
魏思赞同点头。
“经调查,钱辉确实有此爱好。”冯三墨道。
楼喻眸色幽深:“那,你们认为,钱辉抢劫钱,是全都进自己腰包,还是郑曜也有份?”
后,那守卫揣着钱径直入郑宅。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书房,看到郑知府时候,笑嘻嘻道:“舅舅。”
“嗯,听说你今日又从外地商户身上弄不少钱?”郑知府冷冷道,“平时就罢,这段时日先别搞。”
守卫不解:“为什?”
郑知府说道:“新皇登基,各地管得都比较严,你这点小爱好就先消停消停,以防被人抓到把柄。”
楼喻停在菜农摊子前,蹲下来仔细挑选。
霍延站在他身后,替他挡住街上行人无意冲撞。
菜农肤色黝黑,脸褶子,但面容不见愁苦,双目带着笑意。
“这都是今早刚收上来,新鲜着呢,郎君要不要买些?”
楼喻笑问:“老丈大早挑着菜来城里卖,很辛苦吧?”
楼喻笑道:“诉状便由杨先生写罢。”
杨广怀领命写好诉状,郑重交给李树。
“辛苦李统领。”
李树哭笑不得:“这诉状就算交过去,郑曜也可能不受理啊。”
“没关系,反正咱们还要在溧州待上几日,你多跑几次。”楼喻微笑道。
如果郑曜也从中牟利,那罪过可就大。
霍延淡淡道:“试试就知道。”
“怎试?”楼喻饶有兴致问道。
霍延笑下:“老百姓受到欺压,自然应该向官府告状,端看郑曜如何断案。”
钱辉在城门口行径,与抢劫几乎无异。
“怕什,不是还有尚书大人嘛。”
“你懂什?!”郑知府拧眉,“反正这段时日你都得给老老实实,别整幺蛾子!”
守卫:“……知道。”
暗部启用耳目后,郑宅事情便事无巨细传到楼喻耳中。
“那人叫钱辉,是郑曜亲外甥,三年前父母双亡,前来投奔郑曜,城门守卫职务也是郑曜替他安排。”冯三墨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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