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俘虏忍不住问:“你为什要们去支援?难道不是不
每隔段时间,桐州城就被轰炸次。
太可怕吧!
俘虏心中戚戚然。
程达问:“要不要前去支援?”
俘虏们:“……”
越王已经被他们打得元气大伤,不得不龟缩到越州城内,短时间内恐怕无法再构成威胁。
他们现在最应该做,就是进军桐州,与桐州守军同消灭庆军。
之前若非有越王牵制,他们应该早就与庆军交锋。
汤诚不蠢,他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不希望别人将自己当傻子。
“朕不希望再听到‘东安王’这三个字。”
在汤军强势下,越军退再退,直接退回越州城。
还差几天就能攻破越州城,汤诚很不甘心。
军师劝道:“去往桐州援军被俘,若非报信人机敏逃脱,恐怕这个消息传不过来。倘若继续在越州胶着,届时庆军攻下桐州,再取京城,岂非轻而易举?”
“桐州,哪有那容易被攻破?”汤诚阴着脸道。
军师反问:“攻破桐州不易,攻破昆州就容易?”
是接近,桐州城轰雷声就越是震撼人心。
俘虏们不由问:“这、这是怎回事?”
刘康嘿嘿笑:“桐州逆天而行,老天爷在惩罚他们呗。”
有人听说过东安王事迹,忙惊恐道:“天降罚雷?!”
“没错,”刘康点点头,赞许地看他眼,“咱们王爷乃天命所归,老天爷想让他当皇帝,结果你们倒好,个个地非要忤逆老天爷,真不知道你们是咋想。”
去就是找死啊!
要是桐州城外是蛮族兵马,他们想也不想就会冲过去,根本顾不上性命。
可现在冲上去根本就没有意义。
攻打皇城惨烈尚在眼前,他们不想再经历次。
程达又说:“你们要是不去支援,桐州就要被炸死更多人。”
楼秉已经死,他封并肩王当然也就不存在。
军师:“……遵令。”
五月廿,汤诚率军离开越州,往桐州进发。
同时间,程达等人押着群俘虏,埋伏在桐州城不远处。
他们看不真切,但听得很清楚。
见汤诚神色更沉,他只好缓和语气,建议道:“况且,东安王未雨绸缪,派兵阻截京城援军,更倾向于他运筹帷幄,胸有成竹。”
“运筹帷幄?阻截援军又如何?”汤诚冷睨着他,“朕突然发现,你直都很推崇楼喻。”
他杀楼秉当日,楼秉就说他比不上楼喻。
连日作战,他精神本就崩到极致,察觉到军师对楼喻隐约推崇后,心中陡然蹿起暗火。
军师神色不变,问:“在陛下眼里,是桐州重要,还是越州重要?”
俘虏们本就迷信,听到这话,再联系东安王曾经事迹,不由信大半。
“那、那咱们现在去桐州,会不会被雷劈啊?”
刘康道:“那得看你们想不想活着。”
谁不想活着?
得知庆军已经在攻打桐州时,汤诚正和越军杀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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