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庆军这是要将城墙轰塌吗?”副将惊恐问道。
韦兴:“……”
他也不知道庆军到底要干什!
但不管怎样,只要他们攻城,自己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桐州和京城官道附近,程达依旧带兵潜伏着。
即便知道是新式武器又如何?
桐军根本找不到应对法子,只能在震天雷轰炸下战战兢兢睡不着觉。
这是种精神上摧残。
而在这摧残中,尚有线生机。
那就是归顺东安王。
他倒宁愿跟庆军轰轰烈烈地打上场!
在属下急切催促下,韦兴登上城楼。
刚踏上最后个台阶,只听轰然声炸响。
沉寂夜晚,颗又颗震天雷砸在城楼上,震天响动和冲天火光,吓得老百姓纷纷跪地求饶。
城楼上,碎石飞扬,鲜血淋漓。
守城将士看到这幕,连忙惊跳大吼,发出警示。
难道庆军要打夜仗?
韦兴刚刚入睡,就被人喊醒,脑壳儿跳跳地疼。
听说庆军要来,他没日没夜忙着守城计划,力求没有纰漏。
庆军兵临城下后,他还是殚精竭虑,无法安眠。
越
诚会什?
他除会打仗会篡位,还会干什?
韦兴怎也想不到,他斩杀传播流言人之后,不仅没有消除他们“迷信”,反而助长他们反抗意志。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这个道理,汤诚不懂,韦兴也不懂。
他们之前蹲到个桐军探子,那探子现在正和俘虏们待在起呢。
经过几天“教化”,京城俘虏们已经丧失斗志,见桐州探子都“羊入虎口”,更加激不起反抗之心。
程达拍拍身上草屑,跟温岐说:“时候差不多吧?”
“差不多,”温岐回道,“还没真正见识过震天雷威力呢。”
就在桐州遭受无情轰炸时,吉州边军带着俘虏接近桐州。
仅仅用这个法子就够吗?
当然不够。
在持续轰炸下,不仅城墙片狼藉,厚重城门也被轰得摇摇欲坠。
仿佛下刻,城门就会大开。
若非城墙坚固,若非震天雷效果远不及现代炸弹威力,恐怕城墙早已轰塌。
韦兴恨恨看着城外庆军,气得咬牙切齿。
可是毫无办法。
除非他带兵冲出城外直接跟庆军正面交锋。
在楼喻命令下,投石机组每隔半个时辰,就向城楼投掷波震天雷。
他们带震天雷足够多。
精神长久紧绷,又得不到充分休息,韦兴已经出现头疼症状。
庆军压力、流言压力、天下大势压力,都让他隐约喘不过气来。
他忍着头痛问:“什事?”
“庆军又来!”
韦兴心中烦闷不已。
又或者是,他们手握生杀大权,根本不屑于懂。
夜晚再次降临。
庆军开始下步计划。
数千庆军再次带着投石机来。
皎洁月色下,他们森然凛冽,仿佛张牙舞爪巨兽,下刻就将整个桐州城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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