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史明简直要气得吐血。
“找这多天还没找到!你们都是吃干饭吗!”
数
接待人员是杨广怀。
不论是庆州旧城还是庆州新城,都令范文载和范夫人大为震惊赞叹。
对比庆州之外乱象,老两口是真心服口服。
杨广怀只充当解说,其余句废话都没有。
参观完庆州城,杨广怀亲自将他们送至南门。
“阿喻不打算亲自去见范文载?”霍延边替他按矫,边问。
“老人家好面子,若亲自去,他是该夸好呢,还是该骂好呢?”楼喻开玩笑道,“岂非让他为难?”
“太子弃城而逃,想必范文载已经对他失望,阿喻让人救出范文载,是想借他之名,招揽更多人才罢。”
楼喻颔首:“范文载桃李天下,门生遍布,若他在庆州消息传出去,定会吸引不少人才。”
这就是名人效应。
“这……是什?”
她情不自禁伸手去碰,指尖碰上层坚硬而冰凉东西。
范文载猛地低头去翻册子,然后指着册子上段话,默念出声:“府衙翻新,需木料、水泥、砂石、玻璃……”
“这是玻璃。”楼蔚忽然出现,笑着解释道,“是庆州工厂造呢。”
范文载:“……”
内衙寻个小角落坐下。
范玉笙特意挑选几份文件和册子,交到范文载手上,说:“祖父,这些可都是世子殿下心血,您仔细看。”
范文载不耐烦地挥挥手。
窗外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文件上,有些刺眼。
范文载开始还没注意,过好会儿才反应过来,倏地抬首去看。
金乌西坠,流景扬辉。
他道:“天色已晚,范公与夫人不如在这歇上晚,何必赶夜路?”
范文载意味深长道:“日星隐曜,长夜难明,老朽走遭夜路,倒是遇见光。”
杨广怀笑,“范公保重。”
回到沧州后,范文载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遍又遍研读庆州相关书册,次又次被感动到落泪。
霍延手指微顿,却道:“就算没有范文载,凭殿下黜昏启圣之能,亦可做到群贤毕集、四方辐辏。”
楼喻自诩脸皮厚,却也被夸得脸红心跳。
“阿延,你都这说,若不能做到,岂非辜负你信任?”
霍延眸色温柔深邃:“信你。”
第二天,范文载携妻入庆州城。
活这多年,突然发现自己成井底之蛙。
楼蔚继续道:“范公和夫人要是感兴趣,可以去庆州新城看看。咱们沧州到庆州修官道,马车快话,半日就可抵达。”
范夫人果断道:“去庆州新城!”
范文载拗不过她,又“不情不愿”地答应。
得知范文载要来庆州,楼喻便吩咐人好生接待,不可怠慢。
他看到明亮光洁玻璃窗。
透过玻璃窗,他还看到外头小池与翠竹。
范文载愣住。
他拍拍老妻手臂:“老婆子,是不是看错?”
范夫人顺着他目光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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