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他自己准备礼物。
他该怎开这个口呢?
*
星垂平野月如钩。
霍延守在马车旁,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物件,踟蹰盯着车帘。
楼喻解释道:“三墨直暗中跟着咱们。”
“那庆州……”
楼喻笑道:“这才几日,府衙不会出事,要出事,也得等到京城。”
“三墨也会去京城?”
楼喻颔首:“等咱们真正入京,他就返回庆州。”
楼喻到底没太黑,好心建议:“不如义王也享受享受?”
郑义想也是,钱都花,何不享受次?
于是钻入第二辆马车。
楼喻带着冯二笔进入车厢后,冯二笔立刻从暗屉里取出个木匣。
木匣方方正正,上面也没什花纹,看着就古板。
郑义忙不迭跑过来,“不是只叫辆吗?怎叫两辆?!”
他钱也不是大风刮来呀!
楼喻脸无辜:“人穷不能志短,咱们需要排场,京城多是狗眼看人低,义王愿意让人瞧不起?”
“……”
其中个车夫适时开口:“盛惠二十两,先交五两定金。”
转到街角,只手突然伸过来,他正要惊叫出声,就被人捂住嘴。
“是。”
冯二笔瞪大眼,终于回过神来。
“三墨,你怎在这?殿下不是让你严密监视府衙吗?”
冯三墨没工夫跟他解释,道:“马车已按照殿下吩咐备好,你带回去便可。”
楼喻就在车里,车里点着蜡烛,蜡烛光透过缝隙,与夜幕上星光隐隐争辉。
要不,他直接将生辰礼放到车里?
霍延略感几分头疼。
以前在京城,他不是没送
他这路上,又是扮流民,又是入三斤坡,又是运矿石,若没有冯三墨暗中准备好,届时他到京城,拿什祝寿?
冯二笔然,三墨真辛苦!
马车外,霍延不由碰碰藏在怀里东西。
他耳力不俗,知道连冯三墨都送生辰礼,不由有些心乱。
眼见今日就要过去,阿煊和阿琼礼物还没送出去。
“少爷,这是三墨送您生辰礼。”
楼喻惊讶,没想到三墨还会送礼物,稀罕啊。
他打开瞧,是方质地上乘砚台,确是三墨会送出礼物,中规中矩。
他笑眯眯地收下,“三墨有心。”
冯二笔趁机问:“少爷,您不是让三墨监视那些人吗?为什三墨会在这?”
郑义等人:抢钱啊?!
“义王,等到京城,郁某入紫云观,还用在意区区二十两?”
郑义忍着气,万般不舍地掏出五两银子递给车夫。
楼喻终于明白郑义为何没能成功,因为他太抠。
“两辆马车,你辆,剩下辆谁坐?”郑义问。
他顿顿,撇过脸去:“给殿下生辰礼,已放在车内,你别忘替送给殿下。”
冯二笔瞅着他耳尖发红,不由暗笑。
他这弟弟真是容易害羞。
“知道,不会忘。”
片刻后,冯二笔带着两辆马车回来,惊呆郑义等人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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