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楼喻果断回去,吩咐冯二笔去镇上找两辆马车。
冯二笔乐颠颠地跑远。
刚
郑义这下真急,闭不闭关他不在乎,只要在此之前能给他矿石定个高价!
“要不然,给你找个牛车坐坐?”他只能想到这个主意。
马车不敢想,毕竟马是稀罕物,赁不起。
“义王啊,”楼喻苦笑叹气,“若入京城地界,旁人皆乘坐马车,唯有咱们坐牛车,你觉得紫云观会让进去吗?”
郑义:“……”
楼喻颔首,对身旁霍延道:“随去找郑义。”
两队人马各自为政,泾渭分明。
郑义直注意着他们,见二人起身往这边来,不由坐直身体。
“义王,”楼喻面露难色道,“自小就有病根,跟着大家走几天,实在有些撑不下去。”
郑义见他身形单薄,面无血色,看起来确实身体不好,不由心生忧虑。
楼喻略微等等,没等到下个,只好起身宣布前进。
行路时,矿石是由郑义带人押送保护,楼喻等人就悠闲地跟在后头。
不是他们不出力,而是郑义等人将矿石看得很紧,大概是防备他们偷偷运走矿石。
午时,车队行至处小镇,众人席地休息。
冯二笔凑到楼喻耳边,小声问:“少爷,难不成咱们真要走到京城?”
是继安哥哥和起送您生辰礼。”
楼喻笑着道谢,接过打开看,里头居然是只小兔子!
小兔子毛发雪白,两眼通红,憨态可掬,实在可爱。
“听说您属相为兔,便做这个。”孙静文惭愧地低下头。
她没有能力送更好。
他虽是个不怕血腥屠夫,但骨子里对皇权还是敬畏。
天子脚下,他总不能跟紫云观守卫们起冲突吧?
他无奈道:“桐州距京城这远,谁愿意捎咱们?”
楼喻厚着脸皮:“钱到位就行。义王,此次入京是为赚钱大计,你又何必在乎这些小钱?”
郑义脸肉疼表情:“要不,郁先生先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马车。”
他还指望郁先生搭上紫云观这条门路呢。
“那该如何?”
楼喻虚弱地倚靠霍延,出气多进气少道:“若是继续奔波,担心还没到京城就会撑不住。身体事小,耽搁大事可不行。”
“要不咱们歇个两天?”郑义问。
楼喻摇摇头,“不可。紫云观观主每次论完道都会闭关数月,若是路上耽搁两天,恰好撞上他闭关,岂不是还要再等数月?”
他倒不是不愿走,就是心疼殿下受罪。
楼喻抬首,但见天穹高阔,碧空如洗。
他轻轻笑:“不走。”
京城还有大摊子事儿等着他呢。
冯二笔眼睛亮:“真?”
楼喻指指兔子红眼睛,问:“这要不少钱吧?”
杨继安挠挠头,嘿嘿笑。
反正他和静文妹妹钱都花得差不多。
楼喻将兔子小心放回锦囊,塞入怀中:“很好看,很喜欢,谢谢你们。”
两小心满意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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