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送殿下礼物!”霍煊蹦跳着道。
他太喜欢殿下!
霍延回到屋子,将木匣小心放在桌上,默默端详良久,又忍不住重新打开匣盖,伸手去碰剑柄。
在东院,在路上,在院中,他直都想握握这把剑。
剑身无疑是漂亮,剑柄无疑是古拙。
他们是霍家子孙,他们都没有资格佩剑。
可是现在,殿下赠剑给小叔,其中深意显而易见。
霍琼亦红眼眶。
受二人情绪感染,霍延也不由喉咙发酸。
他伸手关上匣盖,垂眸低声道:“过几日要随殿下上京,你二人务必保护好自己。”
霍琼亦是如此。
好半晌,两小才反应过来。
霍煊压低声音偷偷摸摸问:“小叔,你从哪弄来?怎不藏好?”
霍琼揪他下,“你在说什?小叔是这样人吗?猜……”
她明眸充斥着喜悦,笃定道:“小叔方才去东院议事,猜此剑定是殿下所赠!”
诸事交待完毕,楼喻便歇下。
另头,霍延捧着剑匣回到住处。
两小正等着他起赏月,见他抱匣而归,不由好奇迎上来。
“小叔,匣子里是什?”
霍煊出身将门,对兵器自然如数家珍,这般长度木匣,般而言都是用来装剑。
不可外传。”
冯三墨心中极惊,若真如殿下所言,这望远镜必为大利器,在行军打仗中也是份极强助力。
他恭敬接下。
“你且试试。”
楼喻指点他如何操作。
执剑手修长有力,掌心布满茧子,粗糙手纹与刻着纹
两小重重点头。
眼见小叔抱匣回屋,霍琼忽然道:“小叔,听说殿下生辰会在路上过,想送他生辰礼物,你帮带上,到时候送给他可不可以?”
霍延转身:“生辰?”
霍琼点点头,“听阿砚哥哥说,殿下生辰在八月廿八,那时你们在入京途中呢。”
霍延微颔首:“知道,临行前将礼物给便是。”
霍延笑而不语。
不说话就是默认。
霍煊瞬间热泪上涌:“殿下……殿下竟会赠剑……”
不经意间看到剑柄上“霍”字,泪珠子刹那间滚落而下。
他年纪虽小,却清清楚楚记得,那日禁军闯门,祖父和父亲玉冠破碎,佩剑被人粗鲁地卸下,那些人扬言霍家罪恶滔天,不配此等高洁之物。
可他不敢确定,毕竟剑不是谁都能用。
霍延难得露出丝笑意,往日沉闷仿佛扫而空,整个人都透着几分洒脱与朗阔。
他将木匣置于案上,“打开看看。”
霍煊伸手去开,道锋芒映入眼帘。
他惊愕地瞪大眼珠子,掌心捂嘴,以防自己叫出来。
冯三墨凑近目镜,恰好物镜对准冯二笔,本来二人相隔数丈,可这看,二笔竟仿佛就在眼前!
他忍不住离开目镜确认。
二笔确确站在数丈外。
“如何?”楼喻将他震惊神色收入眼底,笑问。
冯三墨郑重道:“奴定妥善保管此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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