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姑娘们见状,不由鼓掌大笑,太好!
实在是太好!
就是这些为非作歹恶徒,毁她们辈子!
杀得好!杀得太好!
当然,欺辱她们不仅仅是这些人,还有那些叫不上名号匪众。
若非腔愤怒和不甘吊着,她们或许早就选择自戕,而非拖着具污浊身躯,在黑暗尘世中苟延残喘。
那些畜生还没死,她们为什要死!
忽然,队人马从城内而出,打头正是剿匪少年将军。
他俊眉星目,袭玄衣凛冽强势,骑在马上,俯视众山匪,道:
“殿下有令,阳乌山匪众烧杀抢掠,为患多年,令无数百姓无辜枉死,为替天行道,今日当诛恶首!”
逢春亦颔首表示赞同。
欺辱女人男人,不得好死!
楼喻道:“她们受人欺辱,心思敏感,定不愿与男人接触,思来想去,此事唯有你二人适合去办。”
“殿下请放心!奴婢定会让她们重新来过!”
采夏俨然已将那些苦命女子视作自己责任。
珠子,质地同咱们琉璃有些像,不过没有颜色,有些稀奇。”
楼喻:“……”
这不就是玻璃珠吗!
他正好没想好制造玻璃借口,采夏这个发现,简直递个及时枕头!
他强忍惊喜,轻描淡写道:“竟是无色琉璃,确实稀罕,等得空,定仔细瞧瞧。”
可她们也清楚,那些匪众是不可能杀完。
能诛恶首,就已经让她们心满意足。
城楼上,楼喻携郭濂及众官吏,俯视城墙下诛杀匪首血腥场景。
郭
所有山匪头目惊恐地看着他。
本以为将他们带到庆州,是为充军或者做苦力,没想到会杀他们!
他们挣扎惊呼,连连求饶,却挣脱不开府兵桎梏。
些万恶匪首被提溜至人前,他们被绳绑着,被人踢跪在地,就像待宰羔羊。
曾经,他们将过路百姓当做鱼肉,如今,到他们面对冰冷刀刃。
“好。”楼喻吩咐道,“先为她们寻个僻静住处,仔细登记每人身份,再给她们安排制衣缝补这类轻巧活计。”
采夏和逢春领命退下。
翌日早,霞光万丈。
来自阳乌山“客人”在城外待夜。那些女子被府兵隔开,全都聚在角落里苍白着脸色,有甚至默默垂泪。
她们漫无目地随军来到庆州,如今不知未来在何处。
转而说起正事,“今日叫你二人来,是有要事交待你们。”
逢春、采夏对视眼,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出激动,忙道:“殿下请吩咐!”
“今日府兵剿匪归来,其中有百余位姑娘家,皆是被山匪掳掠上山,如今她们有家不能回,又无营生手段,若是能为她们寻些活计糊口,当是件善事。”
楼喻言罢看向她们,只见两人皆面露愤恨,目含晶莹,想来是同为女子,颇为感同身受。
“殿下,她们太可怜!”采夏义愤填膺,“那些山匪合该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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