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从行商那里买来
他觉得楼喻把自己拧得太紧。
仿佛身后有可怕巨兽在追赶,他不得不刻不容缓地奔跑。
霍延不再多言,告辞退下。
楼喻想想,吩咐冯二笔召来逢春和采夏。
殿下许久没有吩咐她们做事,逢春和采夏差点以为自己被遗忘。
士卒忠诚,对个掌权者来说至关重要。
霍延是感激楼喻先前所为,才真心开口提点他。
楼喻听出他意思,心里生出几分惊讶。
他很清楚,此次领兵剿匪,霍延因出色表现,令这千府兵对他惟命是从。
现在是千,以后就会是万、十万。
不仅有赏赐,还有好酒好肉,那群兵蛋子定对殿下更加死心塌地。
霍延俊目深沉,看向楼喻愈加瘦削脸颊,不由问:“殿下是否与等共饮?”
“是哎,殿下不如跟咱们起畅饮,到时候大伙儿定更高兴!”李树憨然笑。
楼喻无奈道:“若去,恐怕大家都不自在,你们自饮便可。”
他还有许多事要规划,没有闲暇时间,便道:“你二人先下去梳洗番,歇上歇。”
卒们哄抢殆尽。
霍延问:“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楼喻淡淡开口:“山匪头目恶贯满盈,应斩首示众。其余匪贼,依为恶大小,或送盐场劳改,或返阳乌山采矿。若是有乖巧顺从,可以留下垦荒或充军。”
自从经历斩杀流匪后,他已经能平静掌握生杀大权。
那些无恶不作匪首,死不足惜。
得到楼喻召唤,满脸喜色地跑来。
“殿下,可是有事吩咐奴婢去做?”采夏兴奋地问。
楼喻不由笑道:“之前让你和逢春留意行商,可有发现什稀奇宝贝?”
“殿下,确实有,不过只是玩物,奴婢见您日理万机,就没敢打扰您。”
楼喻随口问:“什玩物?”
倘若霍延有异心,他完全没有必要在这种微不足道事情上提醒自己。
楼喻心中稍暖,笑意也带上几分真切。
“无碍,还有许多事亟待解决,这次就不去,日后还有机会。”
这人每天管理庆州府事宜,筹划未来发展,并不比行军打仗容易。
霍延邀他同饮,不仅仅是为所谓威望,更多是希望他能借机放松下。
李树行礼告退。
霍延却在跨出门槛前返回,对上楼喻疑惑眼神,郑重道:“你若去,他们会更加信服于你。”
“什?”楼喻有些茫然。
霍延没想到心思机敏世子还有这样纯然面。
他提醒道:“你去同饮,威望更甚。”
李树又问:“殿下,那些被害女子该如何?”
“此事自有考量。”楼喻肃然道,“你二人昭告全军上下,不得对那些女子行不轨之事,即便只是口出秽言,也要军法处置!”
二人自然应下。
楼喻温声道:“已吩咐下去,备好酒好菜,届时参与剿匪千将士,皆可痛饮场。”
“多谢殿下!”李树激动得满脸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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