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棠可耻地心动。
想到今日楼喻在他面前“指点江山”风华和气度,他胸腔处瞬间迸发出股意气。
他立刻起身道:“去找
长随信口道:“咱们有千驻军,庆王府有三千府兵,看似数量上有所差距,但咱们有武库。”
郭棠斜目瞧他,“那又如何?”
“众所周知,庆王府兵都是群乌合之众,早就惫懒多年,没什战力,咱们驻军训练不断,骁勇善战,两者相比,可谓天壤之别!
“而且,庆王府兵手中没有像样武器,最多就是些木制弓箭,箭头都只是木头削尖,什刀啊斧啊就更别提。
“可咱们不样,武库里铁制刀枪箭矢完全够用。更何况,庆王府兵连身像样盔甲都没有。公子,咱们完全有能力压制他们,不如将人夺来,省得受其钳制。”
“买再多有什用?”郭棠往后靠,拉着张脸,“没个画得好看。”
长随暗叹声,壮着胆子道:“公子若当真喜爱,不如奴替您买个标致人回来?”
郭棠沉默片刻,叹道:“再标致,能及得上他?”
毕竟伺候多年,长随对郭棠解甚深,他转转眼珠子,低声道:“公子若有喜欢人,将人弄到手不就行,何必让自己伤神?”
郭棠翘着腿,瞧他眼,哼笑声:“你倒是机敏。那你说说看,如何能弄到手?”
。
想啊!他太想!
他笑眯眯地拍着儿子肩,“有志气,不愧是咱老郭家种!”
郭棠笑着低下头。
他嘴上是这说,但心里面到底有些隐秘晦暗不愿透露。
郭棠深深瞅着他,语气听不出什:“以前没看出你还有这等心思。”
长随立刻跪地道:“奴只是不愿看到公子伤神。”
“可你别忘,他有账本,旦出手,咱们也讨不好。”
长随却道:“只要出其不意地将人制住,自然不必担心账本。”
用人质交换筹码,自古以来,都是相当好用。
长随凑近些,轻声道:“公子,您可是知府之子,在庆州府,除家主,您可是这个!”
他竖起拇指,接着道:“可是那位不样。不管怎说,您身份足以压制那位,又何必如此小心?”
“你懂什?”郭棠拧眉道,“如今他和咱们是根绳上蚂蚱,他要是想同归于尽,咱们也就完。”
“您不让他同归于尽不就行?”长随双目微敛,掩住其中深意。
郭棠不断念叨这句,忽地笑,“你倒是说说,如何做到?”
——今日见楼喻,只觉得他风华更盛。
回府后,郭棠从桌案下暗屉里取出本书,翻开几页纸,目光落在那页插图上。
身旁伺候长随瞅见眼,不由腹诽:公子喜好真是古怪,总爱看两个男子滚在起图。
看着看着,郭棠突然气冲冲地将书扔到地上,嘀咕道:“画什狗屁玩意儿!丑死!”
长随小心翼翼捡起书,问:“公子若是不喜这本,奴去买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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