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只知道,他绝对不能说!也不能让三墨他们说!
楼喻忽然想起什,“郭棠如何?”
“殿下,此事由三墨负责,奴也不清楚。”冯二笔道,“奴去叫三墨过来?”
“好。”
开始将郭棠交给冯三墨秘密看管,楼喻其实并没有抱有太大希望。
来废纸可以解决如厕问题;二来日后若庆州有所发展,纸需求必不可少;三来,造纸坊可以别有他用。
如此也算是未雨绸缪。
采夏和逢春愣下,才连忙领命退下。
她们走后,冯二笔嘀咕道:“殿下,此事奴不用问都能说出个三两句来,岂不是太简单?”
楼喻笑道:“你整日随出门遛弯,对府城大小事情自然耳熟能详,可她们不同。”
二人只好乖乖起身。
楼喻道:“如今需要你二人照顾起居时候不多,你们若有想做事,尽管道来。”
“殿下,”采夏面色苍白道,“奴婢和逢春姐姐只想侍奉您左右。”
楼喻也不卖关子,“孙静文替做事,许多男人也做不得,所以重用她。如今不需要太多侍奉人,只需要能做实事人。”
话已明,端看她们如何选择。
加以培养,也能是个人才?
委实是他手底下人才太少,不够用啊!
他道:“等采夏病愈,让她二人来见。”
“是!”
两日后,采夏病情大好,同逢春脸羞愧地来见楼喻,双双跪地。
郭濂执掌庆州多年,找个人轻而易举。
但他不惧。
即便郭濂找到郭棠,不用再投鼠忌器,可分摊盐利已上正轨。只要郭濂不想玉石俱焚,就不会轻举妄动。
但他没想到,郭濂身为知府,耳目众多,居然真没能
替他做事,总得先出去见见世面。
采夏和逢春从小到大都在府里,做也都是起居活计。提及胭脂水粉,她们或许能说得头头是道,但文房四宝不见得。
冯二笔懂,调侃道:“殿下就不怕奴直接告诉她们?”
“若真能让你说出口,那也算是种本事。”楼喻笑道。
冯二笔时也不知这句话是夸奖还是敲打。
逢春毫不犹豫:“奴婢可以学,只要殿下需要,奴婢定去做!”
采夏亦连连点头,“奴婢想为殿下分忧!”
“城中有书铺,你二人去调查各家书铺纸价以及纸张出自哪个造纸坊,汇总后交给。”
庆州府没有自己造纸坊,这些书铺都是从外地进货,算上成本费和交通费以及税收,估计不会太便宜。
楼喻观察过田庄附近地形,有山有水,适合建造处造纸坊。
楼喻温声道:“都起来吧。二笔跟说采夏事,你二人有什想法都可以同说。”
“殿下,都是奴婢错!”采夏没有起身,惭愧道,“奴婢不应为些琐事烦扰殿下,请殿下责罚!”
逢春也道:“奴婢同罪,请殿下责罚!”
楼喻有点头疼,动不动就下跪求罚,显得他很,bao虐啊。
“先起来,有事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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