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嘉若有所思。
“当然，还有
类，观众只记得他
人，不记得他角色。这只能叫明星，不能叫演
酒店早餐简单，味道也般，贺思嘉正喝着粥，忽听吴臻问：“你真觉得童三民比
适合拿影帝？”
“咳、咳咳——”
贺思嘉忙拿纸巾擦嘴，有点儿跟不上吴臻思路，怎
毫无铺垫就开始翻旧账
？
童三民，便是与吴臻竞争夺影帝提名者，贺思嘉口中那位无冕之王。
但贺思嘉也不心虚，“又不只有觉得，很多人说童三民演谁像谁，你演谁都有自己影子。”
“收视率很好，看过很奇怪吗？”
“哦，以为你不会看这种。”
哪怕吴臻知道他扮演角色名叫“付霖岚”，也应该仅限名字。在贺思嘉心里，吴臻会喜欢那些晦涩、烧脑、有深度内涵作品，而非快餐式爽片。
“那得看谁演。”吴臻手揣进衣兜，继续往前走。
贺思嘉挑眉，“什意思？”
临近五点，汽车终于翻越折多山，抵达八塔县时天已经黑。
由于从县城到剧组所在伽罗村还有个多小时车程，而且路况很差，出于安全考虑，他们决定在八塔县住晚。
县城不大，只有几家宾馆，好在没什游客，贺思嘉如愿住到间还算凑合大床房。
坐天车，他感觉尾椎都快断，草草吃过饭就回房，觉睡到次日早上，下楼时又遇见吴臻，对方冲他点下头当作招呼，两人路沉默着走向饭厅。
途径花园时，贺思嘉突然驻足，仰头望天。
他还真没胡诌，尽管吴臻影帝荣誉在身，可演技依然被人挑刺，“演谁都像自己”就是批评中最常见条。
“其实这种说法也没错。”
吴臻神情淡淡，似乎对贺思嘉评论无动于衷，“都说电影是导演艺术，演员只是工具，可也不是所有演员都甘心当工具。”
“童老师演技返璞归真，从不会抢走观众对剧情关注，但许多人只记得他角色，想不起他本人。”
“相反，多些自表达设计，观众不但会记住角色，还能记住本人。”
吴臻打趣地说：“贺老师难道不知道，你很有观众缘吗？”
“观众缘”这种事很玄妙，不需要你有多好演技，但你得有张让观众喜欢脸。而贺思嘉就长着这样张脸，不论小学生或是家庭主妇，都很难拒绝他。
贺思嘉心里得意，脸上也带点儿笑，自鸣得意地说：“他们管这样叫初恋脸。”
“嗯，也是你观众。”
这是贺思嘉印象里吴臻说过最中听句话，以至他看对方都顺眼不少，到餐厅还主动和吴臻坐块儿。
此时还不到七点，繁星未褪，漫天银亮，星星近得仿佛触手可及。
“漂亮吗？”吴臻同样停下来，问他。
“嗯。”
“比起乌兰草原呢？”
贺思嘉是靠部武侠剧走红，剧中取景地之就在乌兰草原，他随口猜测：“难道你看过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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