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厌手中毛笔笔杆瞬间向他手腕刺去,明明看着没用多少气力,却硬生生穿透男人手腕,并将他手臂钉在桌面上!
男人刹那间惨叫声,血液流淌整个桌面,染红屏风。
“将他丢出去。”清冷淡雅嗓音从屏风后传来,在男人耳中却如阎王索命,他很想立刻离开缚天楼,但如今手臂被插在桌面上,他痛得根本拔不下来。
谢厌将毛笔连杆带出,男人又是痛呼声,脸色煞白地将手臂抽出来,然后被仆役拎着丢出缚天楼外。
男人捂着不断流血手腕,溜烟跑到巷子里,迅速蹿进阴暗小屋内。
顷刻后,屏风后似出现人,仆役立刻说道:“请公子将手臂伸过去。”
男人犹疑着从洞口伸过去,试探着说道:“都说大夫需望闻问切,神医难道只需诊脉便可?”
张丝帕覆盖在他手腕上,男人感觉到神医手指搭在丝帕上,不禁好奇道:“又不是姑娘家,神医不必如此,或者说,您是位女神医?”
只有女子才不会轻易与男子接触吧?
仆从适时解释:“主人有洁症。”
股浊气,那样人,不该被这对待。
“他……还好。”陆谨低声回道。
陆堡主沉吟片刻,肃容道:“堡中之事,但凭你自己做主。”反正陆家和谢家这些年来交往,早已不如以前,朝廷素来瞧不起江湖人士,如今身为品大员谢长宁也已忘却昔日两家情分,断也罢。
谢厌不知陆谨替他挡来自谢家恶意打探,他又开始在缚天楼外以及背面山上,种上些药材,柯少扬还时不时过来帮忙。
这日,缚天楼外来人,此人言及自己中五毒派奇毒,听说缚天楼主擅长解毒,特来请求谢厌出手相救。
“要死!快快快,快给上药!”
只药瓶随着人声传来,“你被人伤?”
阴暗处,面色苍白精瘦男人出现,声音有些冷硬,似是不太适应中原
男人:“……”敢情他是被嫌弃。
不多时,指尖从他手腕上离开,他耳力不凡,听到屏风后人在用笔写字,仆役立刻道:“主人已经在写方子,公子可以将手臂拿回来。”
男子微笑着作势要抽回手臂,却在下刻,猛地向前伸去,几欲抓住谢厌胸前衣服,而另只手则紧握成全,往屏风上砸去!
区区个屏风就想阻拦外人窥伺?缚天楼主未免也太过天真吧!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天真直是他。
柯少扬正在帮谢厌搬石头,就见谢厌新收仆役气喘吁吁跑来禀报,他不禁抬首看向谢厌。
“让他进来。”
仆役明白他意思,将求医之人引入间房内,房中设座椅,椅前矗立华丽屏风,连串屏风将主厅与内室隔开,屏风中间开小口,仅能容人手臂伸过去,却无法看到屏风后情景。
“公子请坐。”仆役示意他坐下。
男人本以为可以直接见到缚天楼主,却未料缚天楼主居然来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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