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堡主咽下颗肉丸子,附和道:“有什困难就说出来,咱们起解决。”
陆谨放下碗筷,面容极为严肃,“爹,娘,虎毒不食子,如果个人连自己孩子都要残害,这样比虎还要凶残人,还能不能与之相交?”
当年若非没有谢长宁漠然,谢厌也不可能被卖至南风馆,岑韫青也不可能中毒昏迷多年,这样人,他们陆家堡还有交往必要吗?连亲子都可以残忍抛弃,更何况只是利益相关友人?
陆堡主和陆夫人对视眼,陆夫人比较聪慧,似乎察觉到什,“你所说那个比虎还毒人,是谁?”
看着眼前两个最为信任亲人,陆谨觉得不吐不快,便将自己知道关于谢厌所有事情都说个清楚,听得老两口是愣愣。
他儒雅气质经过岁月沉淀,愈加迷人。
巫婉柔望着眼前这个自己精心调教过男人,嫣然笑,仿若百花盛开,声音宛若黄鹂,“长宁,你与陆家堡可还有书信往来?”
“自然是有,”谢长宁轻轻笑,“夫人想做什?”
巫婉柔眸中闪过丝不甘,这多年,谢长宁从来都没有唤过她闺名,直都以“夫人”唤她。她着人问过府中老仆,谢长宁以前私下里直唤岑绵青闺名!她也命令他叫过自己闺名,可每次教过之后,谢长宁就又恢复原样,不管教多少次都没变过,久而久之,她也就放弃。
“想让你帮向陆家堡打听件事,”她朱红蔻丹泛着艳丽光泽,“那个缚天楼主到底是何身份。”
陆夫人此前与岑绵青乃闺中好友,否则当初也不会打趣说要结亲,乍听闻岑绵青孩子竟遭受这般苦难,茫然几息之后,不禁红着眼眶道:“你见过那孩子?他如何?”
当初谢府只对外宣称嫡长子下落不明,也派遣不少人手寻过,与谢家关系不错陆家自然也帮忙找寻,但许久未果,渐渐都不再寻找,只有岑韫青个人还在坚持。
就在他查到点线索时候,谢长宁忽然传信给他,说是终于寻到下落,将他骗至京城,给他喂下毒药,如此,唯个真心为谢厌着想亲人,就这昏睡多年,最终死在榻上。
陆谨虽见识过江湖上许多阴暗血腥之事,但想起谢厌,就忍不住生出
“好,这就去写信。”谢长宁说罢,小心翼翼将她手放下,去往书房。
收到谢长宁书信是陆谨,他虽然只是少堡主,但老堡主已经渐渐放权,加上陆谨武艺高强,能力卓越,陆家堡在他带领下,越发势大,所以现在堡中上上下下事情都由他做决定。
看完信中内容,浓眉不禁蹙起,陆家与谢家关系匪浅,按理说他知道此事,应该告诉谢长宁,但是思及谢厌遭遇,以及他查到些恶事,他又觉得不应该告诉谢长宁。
思忖良久,陆谨还是偏向谢厌,回封信,大体意思是不知。
用完膳时候,陆夫人看出来他异样,便问:“可是堡中出什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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