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刘御史素来低调,不轻易弹劾朝臣,可是旦弹劾,就必定证据充分,让人无法反驳。众臣见他手执笏板,神情严肃,不自觉离他远些,生怕刘御史火突然烧到自己身上。
“陛下,臣有本奏。”他说完开场之言就等着皇帝应允。
今日朝堂颇为精彩,皇帝精神奕奕,坐在龙椅上,等着刘御史慷慨陈词。
“陛下,臣要弹劾定州知府李怀、兖州知府孟源、绵州知府岳云……玩忽职守……不顾州内近三十年数万婴孩失踪案……且因官府不作为……近
更何况,细作烙印事,不仅仅只有他知晓,只要刑讯过西戎细作人都知道这件事,谢严是跑不!
“陛下有所不知,西戎细作后腰上般会有相同烙印,此事想必廷尉大人也清二楚。”魏谦解释道。
这种事没必要撒谎,廷尉表明事实确实如此。
魏谦蓦然转身,锐利阴冷目光直射谢厌,低哑开口道“想必谢将军后腰上也有同样烙印吧?”
这种烙印旦烙上,将会伴随生,除非剜肉,否则不管用什方法都没法祛除,即便谢厌真将那处皮肉削下,也只会让人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天下人耻笑吗!
皇帝也被沈寂此举弄得有些突然,他无奈伸手压下众臣议论声,看向谢厌。
谢厌也趁机道“陛下,沈将军所言便是微臣所言,不过,袁将军这份证词,只能证明与将军确实情投意合,却不能证明微臣是细作,亦无法证明将军乃包庇细作罪臣。”
此言有理。
眼看此事无法证实,魏谦却不急,心中冷笑声,继续开口道“陛下,臣还有人证。陛下可知天牢里关押几个西戎细作?”
皇帝与众臣目光俱落在谢厌身上,大臣们目光犹疑,皇帝则是好奇。
“谢将军,可敢脱衣?”魏谦眸中满是志得意满,仿佛下秒谢厌就要奔赴刑场。
谢厌面色不变,精致眉眼于众糙汉之间愈显如珠生辉,众人只听他道“有何不敢?只是唯恐在这殿中有碍观瞻。”
皇帝豪气挥手,吩咐人带谢厌去偏殿褪衣查看。
谢厌离开之后,殿中直静默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结果,只是众人也不能这干等着,于是又有御史出列,瞧着似乎要弹劾某位倒霉蛋。
因魏国与西戎年年交战,双方细作无孔不入,魏国京城也潜藏不少细作,细作被发现后就会被投放天牢,择日处决。正巧前几日有西戎细作在京城活动,被卫军发现,遂被关进天牢等待处死。
这等小事皇帝并不知情,于是看向专管刑狱廷尉。
廷尉出列回答“陛下,如今天牢里确有三名西戎细作,正待处决。”
“他们与此事有何关联?”皇帝不解。难道要让那几个西戎细作指认谢严?这也太可笑吧!
见谢厌眼中闪而逝惊慌,魏谦心中只觉畅快,倘若他自己几名西戎细作,可能还会引人怀疑,但天牢里细作完全是由京城卫军逮捕进天牢,他不可能在其中有所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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