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谦闻言,毒蛇般阴冷目光落在谢厌身上,笑容加深,慢悠悠道“自然是为包庇谢严这个细作!他虽身为西戎细作,但你贪图他美色,被他蛊惑,完全忘记大将军职责,整日与他缠绵,发现他细作身份,你为保他便将揍成重伤,若非顾忌身份,恐怕早已去见阎王!陛下!此事臣有证据!”
皇帝很感兴趣,“什证据?”
从袖中掏出份折子,魏谦双手捧过头顶,“此乃袁栋将军亲笔所写证词,还请陛下过目。”
皇帝从吴总管手中接过,浏览遍,其上所写俱是沈寂与谢严在军中各种“伤风败俗”之事,尤其强调沈寂为与谢严亲热,居然剃掉留存多年胡须!
通篇看下来,皇帝强忍着没笑,看来这沈寂与谢严确实有龙阳之好,如此他也放心不少。
亲口表明他伤乃沈寂击打所致,虽说不能仅听他面之词,但仔细想想,西北军中除沈寂无人敢打魏世子,况且,据说魏世子文武双全,再不济,也不可能被寻常小将打成这副鬼样子,看来沈寂嫌疑相当大。
“沈将军可有话要说?”赵御史紧紧盯着沈寂,他倒要看看,沈寂如何狡辩。
“他说是打,就是打?”沈寂冷笑声,“赵大人是听不懂人话吗?要是证据。”
魏谦陡然转过身来,阴沉笑道“堂堂大将军,敢做不敢当,真是让大开眼界。试问,军营中除你,谁会有那个能耐让毫无反抗之力?如果不是你,你为何要心虚将王彪处死?”
“世子,”谢严忽然出列道,“军营中除去大将军,也有那个能耐,还有,王彪殴打世子致世子重伤,难道不应被处死?”
自古以来,君臣之间哪有绝对信任?沈寂战神之名太过耀眼,军功卓著,若再加上个谢严,皇帝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放心信任二人。可若是他们相互喜爱,俱不成家,此事于皇帝来说,百利而无害。
只不过,谢严乃细作事,为何魏谦如此笃定?
“沈爱卿与谢爱卿也瞧瞧。”皇帝让人将折子传给两人,两人看完之后,互相对视眼。
沈寂率先道“陛下,袁将军所言非虚,微臣与谢游击确实心意相通,已约定白头偕老。”
大殿顿时哗然片,年老大臣差点被惊吓得晕过去,年轻还算站得住。没想到沈寂与谢严真是这种关系!不仅是,沈寂还当着皇上和这多人面堂堂正正说出来,真不怕遭
见到谢严,魏谦怒意更重,这两个人实在太过不要脸,做过事情居然矢口否认!
“你说得对,既然你也有这个能耐,为何非要诬告沈寂呢?”魏谦诡笑声,“与他无冤无仇,何必弄成如今这局面?”
谢厌似被他反问堵死,顿时说不出话来。众臣见状,都觉得沈寂这次恐怕罪责难逃。
“你方才说与无冤无仇,那为何要打你?”沈寂皱眉问道。
众臣懵然,这因果联系绕来绕去能不能好?敢不敢句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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