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为首,谢厌同行,冯扬、曹金、林奕紧随其后,俱往军医处行去。
薛方正在为伤员复诊换药,并不知道此事,她将伤员送出屋外,正要回去继续研究谢厌陆续写给她病例,就见院外大群人蜂拥而来,为首之人……
她猛地瞪大眼睛,心跳几欲停滞,见那人目光只在自己脸上停留几息,没有现出异样,这才缓缓吐出口浊气。
是她太不冷静,如今她脸可是经过谢厌指点过,与她不熟人定不会认出来。其实她在心里,早就将谢厌当成师父
薛方具体描述死时凄惨恶心模样,直将几人吓得不敢多言。但见自家世子这几日已无人样,纷纷觉得害怕恐惧。倘若世子真死在这里,他们都得陪葬!
好在上天怜爱他们,就在他们打算孤注掷之时,位姓薛神医进栗阳城,来到军营外,说是奉齐王之命,前来为世子治病。
魏谦毕竟是天潢贵胄,如今关乎性命,众将士不敢阻拦,只好给薛神医及其药仆进入军营。
消息传来之时,谢厌正在与沈寂切磋,围观将士纷纷喝彩,这两人武艺实在高超,看得他们血脉喷张、眼花缭乱。
站在人群中林奕,望着在练武场中矫若游龙两道身影,默默叹口气。他以前是真小看谢严,想必谢严之前阴沉冷漠也是伪装出来,这样人先于他们所有人脱离苦海,如今想想,其实并不突兀。
然解,那位犹如天降神兵谢严,居然是位极为貌美少年,如果当真如此,这样人在西北军那群粗汉之间,确实引人注目。
当然,在皇帝心里,谢严容貌定也不是顶尖好看,这些必是那些人夸大说辞。
“照你这说,你这是在为民请命?”皇帝似讥似讽道。
“老臣不敢,”赵御史见他神色有所和缓,心渐渐定下,继续上眼药,“陛下,外头还有些传言,老臣并未调查过,不知该不该说。”
皇帝好奇心重,不禁道“说。”
蛰伏以待时机,这份心性,他林奕不得不服。
“将军!”有人来报,“有位薛姓神医前来,说是奉齐王之命替魏监军诊治,如今已往薛大夫那边去。”
薛姓神医?谢厌微凝眉,这位薛神医与薛方有无关系?
他和沈寂对视眼,沈寂与他心有灵犀,道“起去瞧瞧。”
众将士也相当感兴趣,都想瞧瞧齐王请来神医是什模样。
咽咽唾沫,赵御史垂眸道“据传,西北军中流言纷起,说谢将军乃西戎细作……”
“混账!”这话简直是在打皇帝脸,皇帝怒极,狠拍御案,“他若是西戎细作,为何还要杀呼延智?朕看那些散播谣言才是西戎细作!”
见他如此,赵御史便不再言语,有时候话说得太多,反而会引起反弹。
栗阳城。
魏谦昏迷已有数日,他随从们醒过来之后,本欲回去报信,结果被薛方威胁,说是已经在他们体内下毒药,不管他们是回去报信还是写信回去告状,都会身体腐烂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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