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赏画弄玉齐王,身着素雅
沈寂不怀疑他话,毕竟杀死保皇派自己,利用细作掌控西北军,最失利就是龙椅上小皇帝,最得利便是齐王这派系。
虽说齐王直以来醉心书画古玩,不理朝政,可如今皇室血脉,除小皇帝便只剩齐王脉。
如此简单道理不是没人想到,只是,有时候越简单事情越能迷惑人,更何况,目前还少有人知晓训练营细作事。
“然齐王口碑甚好,若无真凭实据,吃亏肯定是们,”沈寂捏着他手心,“但若是拿到他通敌叛国、豢养细作杀手证据,想必皇上也不会留他。”
谢厌挑眉浅笑,“你说,让他自毁城墙如何?”
见字,看向谢厌露出抹浅笑,“人已经找到那些老将军,他们也答应来西北趟。”
“此事若是泄露,他们会不会有危险?”毕竟训练营实力不是吹出来,谢厌如今是训练营叛徒,盯着谢厌人不少,有关谢厌情报必然详细,倘若那些将军事情被齐王等人得知,后果可能会相当严重。
“无碍,相信。”沈寂在他额上温柔亲记,用以安抚。
见他如此笃定,谢厌便放下心,道“魏谦之事,齐王必怒,此事毕竟关系皇室威严,他若不愿翻篇,恐怕小皇帝也无能为力。”
捏下他鼻尖,沈寂宠溺笑道“皇上比你还年长两岁。”叫别人小皇帝,以为自己多大呢?
心有灵犀沈寂顿时明白过来,“所以你让武越去查失踪婴孩案件?”
如果说谢严是被偷偷带进训练营,那训练营中其他人呢?几十年谋划,训练营中人数也不知有多少,再怎收养孤儿也不够用,但拐带婴孩就方便多,以齐王党势力,想要压下这些失踪案简直太过轻而易举。
训练营中细作都不是蠢笨之人,尤其是精于情报之人。旦让他们察觉这其中关系,加上谢厌解药引诱,难保他们不会集体反水。
也正因为如此,得知谢厌毒药已解,背后之人才会想要杀谢厌。
京城,齐王府。
以谢厌心理年龄,实在装不嫩,只好转移话题道“魏谦在囚室言及,他们情报掌握西戎细作烙印,让有理由怀疑,那个训练营定与齐王有所关联。”这话谢厌不会对别人说,但对小久,没什不能说。
训练营对他们这些细作管控相当严密,原身谢严除知道林奕、武越等几人身份,对训练营其他事情概不知,想必林奕他们也是如此。他们从训练营出来后就没见过所谓义父,任务也是从接头人那里接收。
训练营在哪里,训练营背后主人是谁,他们谁都不清楚。
如此防守严密训练营,魏谦凭何得知烙印事?那,最合理猜想就是齐王与训练营有干系。
清楚剧情谢厌知晓背后之人就是齐王,可谢严、林奕并不知晓,如果自己贸然将真相说出来,恐怕无人能信,只有自己亲眼所见事实才算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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