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思量片刻,谢厌抬眸问道“军医开药可还有剩?”
“没有,军医端来药都喂将军喝下,碗也带走。”冯扬似乎察觉到什,皱起眉头,“难道是药有问题?”
“只是猜测,”谢厌起身应道,“方才突然心绞痛,想去军医那儿瞧瞧,冯兄,不如你陪起?”
冯扬自然口答应,听他说心绞痛,神色间还颇为担忧。
曹金急,“那干啥?”
,意味不明道“谢严,你还挺有种,你就不怕……”
他话音刚落,谢厌就忽然手捂胸口,面色煞白,仿佛在忍受极大痛苦。
“小谢,你怎?”冯扬以为他哪儿伤着,忙要喊军医,却被谢厌把攥住手腕,听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不用,过会儿就好。”
这是谢严养父用来控制他毒药发作,若是没有完成任务,拿不到解药,等来结果就是死路条。
每月颗解药,这个月期限快到,谢厌没有完成任务,甚至还救沈寂杀呼延智,这样背叛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所以林奕才会说谢厌有种。
谢厌回首笑,“你就在这守着将军。”
夕阳西下,红霞漫天,屋外少年长身玉立,丹袍鲜妍,那容貌,似比霞光还要令人心醉。
粗莽汉子嘿嘿笑,莫名觉得面颊滚烫,心如擂鼓。
谢厌早就料到这个问题,但这种慢性毒药,于他而言,只要有草药,他就能配出解药。
曹金紧张地瞅着谢厌,手足无措,不知能帮上什,脑门上都渗出汗液,看起来颇为憨傻可爱。
谢厌疼过之后,便摆摆手行至沈寂床边坐下,用身体挡住自己手,给沈寂摸脉。
林奕没看到他动作,还站在原地疑惑谢厌改变。恰好,有人来找林奕有事,林奕只好与三人辞别,离开屋子。
冯扬和曹金知道他会医理,便问“你可看出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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