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随意动、气机锁定,此等家传秘法,元婴之下避无可避。
然而,就在却邪剑尖堪堪刺破对方衣物之时,那黑发少年忽地个回身,竟是以种玄奥至极却又似□□控身法躲过这剑。
“叮!”
好似撞上什坚硬物件,却邪剑上传回力道让许微知虎口发麻、并体会到种火烧般灼痛。
那是什东西?再次留意到陆淮手上指环,许微知噔噔倒退两步,脸上写满不可思议。
像是察觉到什危险,白衣少年手中却邪猛地颤,被手上传来热意惊醒,许微知这才发觉方才所见切都不过是自己幻觉。
没有霜花、没有寒气,黑发少年单手握紧剑柄,犀利攻势已经迫在眉睫。
灵巧地向后闪,白衣少年靠着柔软腰肢险而又险地躲过这击,反手回刺,却邪周身白光明亮得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真是麻烦,知道却邪对自己体质十分克制,陆淮闪身避过,心里琢磨着自己硬抗剑而后速战速决可能。
除阎酒,他不想为任何人或事束手束脚,与其避其锋芒处处退让,倒不如直接让自己这个魔头脏那把剑。
许微知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最后场比试中遇到陆淮。
就算昨日已经从师尊那里晓得剑修厉害,但许微知还是不认为个尚未筑基少年会路在金丹赛场上留到最后。
原本他还想着或许能在比赛当中教训下陆淮顺带送对方出局,可谁成想天公不作美,对方竟在最后擂台上同他站在处。
仍然未窥得那古剑真容,黑发少年在今日比试中至多只用剑鞘,收起心中轻视心思,许微知屏住呼吸,只觉得握着却邪右手都在微微发抖。
不是畏惧,而是仿佛遇到宿命对手兴奋。
与此同时,那成功躲闪黑发少年也满脸错愕,似乎完全没
况且只有自己重伤得胜,才不会让玄诚子那老头起更大疑心。
打定主意,陆淮便在见招拆招过程中等待着个最恰当时机,因得两人都是剑修,是故除两剑相撞时摩擦出些微火花外,这场比斗并没有任何吸人眼球花哨之处。
叮叮当当金属碰撞声如疾风骤雨般愈发密集,台上两人身形越闪越快,到最后几乎只剩下白灰两道弧光。
就是现在!
乍然找到对方处破绽,许微知心下喜,当即运转灵力向陆淮左肩刺去。
却邪剑轻声嗡鸣,许微知眼中再无台上台下看客,心只想和对方好好地较量番。
这剑对魔气感知可真是敏锐。
轻轻咂舌,陆淮并未对高台上某道探究视线做出什反应,拔剑出鞘,黑衣少年脸上尽是温柔:“寒蝉。”
剑柄古朴优雅,剑身亮若秋水,那把名字稍显柔弱长剑刚出鞘,许微知就察觉到周围似有若无冷冽寒意。
那是种能渗透到骨髓里寒凉,随着温度降低,他甚至能看到赛场周围不断蔓延攀爬白色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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