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长老话音刚落,台下少年少女们便迅速地行动起来,作为首日无需比试亲传弟子,许微知没有下场,而是坐在那老者身边打量起旁水镜来。
宗门大比限于金丹,其中又按照各人修为详细分为练气、筑基、金丹三大赛场,不过若是练气与筑基赛场最终获胜者仍愿比试,也可以继续进入金丹赛场争夺品质更佳奖励。
大比第日乃是初试,道场上只开放练气与筑基两个赛区,已至金丹中期,这等境界比试对许微知来说可谓是毫无吸引力,可当水镜画面转向个黑发黑眸灰服弟子时,他却不由自主地停住目光。
对方看起来和他年岁相当,头长发只用最简陋布带高高束起,看着少年带着浅笑温润侧脸,许微知不知哪根筋不对,忽地下捏紧却邪剑鞘。
那把不起眼古剑,还有那个闪而过红色指环……明明对方只是站在最低级练气台上,他却还是感到股玄而又玄压力。
九月初六,宗门大比。
作为修真界最强盛庞大门派之,九霄道宗入门条件虽然严苛,但其门下弟子却绝称不上稀少。
宗门大比第天只不过是简单热场初试,除维持秩序几位执法长老,高台上坐席明显地多出几个空位。
青袍弟子三三两两地聚在处,间或还夹杂着几抹突兀灰色,至于地位最高白衣弟子,则是各自留在自己师父跟前。
“在看什?”拍拍自家徒弟肩膀,位须发皆白满身药香布衣老者笑眯眯道,“如此迫切,可是看上台下哪位女道修?”
“他是谁?”见画面中少年干脆利落地招解决对手,许微知抬手指指面前水镜,“风姿这般出众,徒儿怎从未见过?”
没想到自家徒儿竟会对场练气初试起兴趣,闭目假寐老者睁睁眼,手中随意地掐个法决:“陆淮,水系杂灵根,是个六年前入宗外门杂役。”
“品性尚可,只是苦练六年还在练气,他并不适合修真界。”
简单地扫几眼玉简上记载,老者耐心地替自家徒儿解惑,心中却并未将那个叫陆淮少年放在心上。
境之差差之千里,没能筑基迈进修真界门槛儿,对方最多也
“为老不尊,师尊您害臊不害臊?”回头做个鬼脸,许微知抬手晃晃手中白色佩剑,“却邪在抖,徒儿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家世优渥个性跳脱,知道对方脾性,老者也没将自家爱徒不敬之语放在心上,神识扫过全场也没有发现异样,老者不由笑骂声:“你这小调皮蛋,无缘无故地又来戏耍师尊。”
“这次是真……”
还没等许微知把话说完,高悬于九霄道场上天行钟便被人重重地敲响三下,那钟声庄重肃穆又绵远悠长,时间道场上下鸦雀无声,就连向活泼许微知都不禁闭上自己嘴巴。
“时辰已到,请各位参赛弟子按照抽签顺序进行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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