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
许久，付晨山没办法妥协，“好好好，
马上回来。”
何喻站在他身边，等他挂电话，说道：“你去忙吧，自己可以去。”
付晨山似乎有些不放心，“不然你等
下，这边忙完就陪你过去。”
何喻摇摇头，“不必，又不是找不到路，你忘在这个城市长大
啊。”
付晨山手机这时候又响起来，电话那边人再次催促他。
何喻最后看看，想从里面选两套出来，结果付晨山说：“都包起来吧，全部要。”
何喻抬头看他，见到付晨山满面笑意，“身上这件把商标剪，穿着吧。”
售货小姐连忙殷勤地应。
何喻没有拒绝，对付晨山说道：“谢谢。”
大概付晨山现在能补偿他，也就只有这些。
他现在不需要坐办公室，选衣服还是想要选些舒服。
年轻姑娘连着给他拿好几套衣服，说：“先生都试试吧，这些都挺适合你。”
付晨山走过来，也对何喻说：“去试试吧。”
何喻点头，随手抓套朝试衣间走去。
衣服款式休闲得体，料子也柔软舒服，对得起昂贵价格，哪怕配上何喻剃得能见到头皮板寸，也不显得突兀。
墙围起来，上面涂画着新房地产项目，大概是要修建大型商住小区。
付晨山没有停车，而是缓缓开过，然后又去以前中学。
这趟唤起何喻很多回忆，那些回忆大多都是美好。可是回忆越美好，越是显得现在生活不堪，何喻不好拒绝付晨山好意，只能默默垂下眼帘，任眼前风景晃而过。
付晨山见时间差不多，开车带何喻去买衣服。
服装店是他常去那家，何喻从外面看店面装修，就知道价格肯定不便宜。
他不得不说好，然后从口袋里取出把钥匙加上
买完衣服，从商店出来，付晨山对他说：“陪你去找婷姐。”
何喻没来得及拒绝，付晨山手机响起来，“稍等，”他说。
似乎是个工作电话。
何喻听到付晨山对那边说：“今天休假。”
那边可能是有急事，不依不饶还在继续。
售货员说道：“这套衣服很显年轻，先生穿起来像个学生似。”
镜子里何喻确是有些像个学生，看起来健康而有活力，比起当年那个苍白瘦弱样子，更好看些。
付晨山站在他身后，看着镜子里何喻也很满意，他换套衣服递给他，“去试试这个。”
连试五、六套衣服。
不得不说这里售货小姐都很有经验，选几套衣服穿在何喻身上，效果都很不错。
付晨山兴致颇好，在衣架前面缓缓走过，件件翻看。
售货小姐很是热情，跟在付晨山后面个劲儿给他推荐。
付晨山笑着回身指指何喻，“给他选，多选几套。”
连忙有个年轻售货员靠过来，问何喻：“先生喜欢什
款式衣服呢？”
何喻抬头，目光在店里扫过，“休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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