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叹
句，“不行
，看来
得用点激进
办
“那你情劫有救？”
程沐筠放下手，脸上神色却冷静到冷酷，“没用，动心喜欢情欲，都不过是时情绪，留不下来，没意义，还是修复掉世界线，赶紧离开。”
“……”程沐筠还是那个程沐筠。
系统停顿下，提议道：“要不，你从赫远？”
程沐筠毫不犹豫，“不行，刚才已经是极限，再进步，会被负面情绪逼疯。”
再睁眼时，程沐筠看到赫远外袍落下，盖在他身上。
白底蓝纹道袍之下，依旧是那身灰色衣衫。
从始至终，赫远都未曾放下。
赫远离开，黑色玄铁锁链却没有消失。程沐筠也没动，就这
躺在寒玉床上，愣愣盯着屋顶。
系统总算是从马赛克中脱身，见程沐筠这副大受打击模样，有些担心。它也知道负面属性放大威力有多大，能助神破情劫，自是没那般容易看破。
“你在记忆中，自爆数次，每次，都不及阻止。”
程沐筠：“……”
唔。
郁钧躯壳太过敏感，他又要失去理智，沉浸其中。就在这瞬间，程沐筠忽然想起事。对，这具身体。
他松手，在赫远压上来时，说句。
筠不想再回忆，他放空思绪，直到结束。
寒玉床上，散落外袍如同花般绽开。
程沐筠回神，也不知自己何时躺到床上，中衣衣襟微乱。
而赫远坐在床边，衣着整齐，依旧没有什表情，只有双眸子，仿佛能点燃周围冰冷空气。
他按住赫远手，“你这是欺师灭祖。”
“啊这……”
程沐筠继续说下去，并非是说给系统听，而是在提醒自己。
“当初没有记忆，因为这负面情绪捅死灵魂女主，又剖赫远道骨。现在有记忆，阈值高，却不代表能完全不受影响。”
“如果真和赫远发生师徒逆伦之事，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事情来。”
程沐筠不想赌。
“你，你还好吧。”
程沐筠陷在片混乱中，许久才应句。
“不太好，刚才，居然差点就被赫远引诱，觉得做下去也没什不好。”
呼——系统：“你动心？”
“嗯。”
“这不是身体。”
就这短短句话，赫远眼中炽热悉数退去。
他停下动作，静静看着程沐筠。
“也是。”
程沐筠闭着眼睛，却能感受到赫远合上他衣襟，然后起身离开。
“弟子知晓。”赫远回应，是以不容反抗力道，拉开程沐筠手。
程沐筠抬手，宽大柔软衣袖下摆垂落，挡住眼睛。他不去看赫远，不想面对。
赫远动作停顿下，只是轻微下，似乎想起什记忆，瞳孔微缩。
道灵气探入丹田之处，随后猛地控制程沐筠元神，防止他再做出伤害自己反抗。
“多谢师尊提醒。”赫远声音越来越近，已经几乎是贴在耳侧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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