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绵软，简直不堪入目。程沐筠整个人都僵硬
。
这个名叫郁钧
弟子，身体怎
是这番模样！
他明明只是换衣服时，手指蹭过腰间，对方甚至没有停留。他就觉得
阵麻意，自被碰触地方沿着脊椎而上，直冲脑门，甚至还……
赫远动作也停住，视线微微下移。
程沐筠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出去。”他觉得，自己这次似乎要彻底翻车。
程沐筠正要摇头拒绝，又听对方开口：“师尊果然又骗
，你也入幻境，还记得幻境中事，对吗？”
又被套路。程沐筠心中乱，还没来得及给出反应，忽然就觉得手腕脚踝凉。
低头望去，熟悉又陌生黑色玄铁锁链，而程沐筠，已经完全被控制住身体，完全不能动弹。
“赫远！”程沐筠已经称得上是疾言厉色。
赫远却是抖手上衣服，道：“师尊，弟子侍奉你更衣。”
极其突兀。
赫远目光，落在自己被打开手上。
程沐筠皱眉，“你不敬师尊？”
赫远等片刻，才继续动作。他还是伸手过来，拉下程沐筠衣襟。
“这里破。”
是，程沐筠脚步，默默加快几分。他本能地察觉出几分危机感来，只有赶紧到达阵法能生效地方，才能确保赫远发疯时对其有所压制。
这段路，堪称十足煎熬。
见到洞府石门之时，程沐筠不免松口气，也没理身后人，径直进洞府。
赫远停留在洞府门外，在外面空地打坐入定，同之前每日般无二。
到卧室，程沐筠刚解开外袍扔在旁，却听到身后有动静。
赫远没动，抬眼道：“师尊曾经教导，要尊师重道，师尊有苦恼麻烦之时，做弟子必须……为师尊排忧解难。”
“你！”
程沐筠脸颊绯红，句话没说完，赫远手就贴上来。
接下来切，程沐
又，又疯。不对，根本就直在疯，从来没好过。
程沐筠几乎要绝望，只能看着赫远褪去他内衫，中衣，细心地给他更换衣物。
庆辛是，赫远举动十分规矩，没有任何多余动作，仿佛如他所说，只是弟子侍奉师尊更衣而已。
程沐筠绷紧情绪，才略微放松，忽然腰间软，声控制不住声音从唇齿间漫出。
“唔……”
程沐筠低头，见内衫处有道裂口，应当是方才赫远落下时，剑气所伤。
赫远转身，自旁衣柜中取出套衣物，“师尊，换上这衣物，可好？”
程沐筠看清楚他手上衣物时候，下意识退步。
那身衣服，分明是在幻境中，他穿那套。如云雾般柔软质地，通体白色，没有任何多余纹饰。
赫远停住动作，道：“如何？”
转身，便看见赫远站在门口。
他皱眉，问：“何事？”
赫远不语，走过来抬手去碰程沐筠衣襟。
熟悉地方，熟悉情景，程沐筠抖，下意识甩掉赫远手。
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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