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琢仿佛被什东西给咬样,他几乎是惊慌失措地跳起来,脸比高烧时候容瑾还红。
他,他当然想过啊。就算在清醒时候,不敢去想,害怕冒犯辱没容瑾。但是睡着,也控制不住自己啊。但是,顾如琢作为个二十好几,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亲密关系,同时义正言辞地拒绝贺秋生邀他同看春宫图青年,他怎能想出来那细致场景呢?
“,只,只想过姑娘,不,阿瑾脸。”顾如琢结结巴巴地回答这个问题,然后耳朵红着问,“那,阿瑾,想过谁吗?”
容瑾:“……”
容瑾脸色冷若冰霜:“你个读书人,问这种
然后,他听到个很虚弱,但还是能听出来,有点点生气声音。
“怕,什?”容瑾眼睛半睁着,顾如琢甚至能看出来,他是努力想要翻个白眼,“男子汉,大丈夫,有点,志气行不行?”
……
第二天,容瑾半倚在床上,顾如琢坐在床边,给他喂粥。
吃完粥,容瑾垂着眼睫,微微低着头:“你昨天给擦身吗?”
毫无旖思,只噙满爱惜和疼痛。
擦很久,大夫来敲门。顾如琢出门去拿药。
“你想办法叫他喝下去。每过个时辰,就再用酒给他擦遍。小心点,别让他着风。”大夫犹豫下,还是坦然直言,“如果整天都不醒,那恐怕就不太妙。”
顾如琢空着那只手在袖子中攥紧:“多谢大夫。”
容瑾直没醒。喝药时候,顾如琢只能用小勺子点点往他嘴里塞。有咽下去,有没咽下去。大碗药,倒有大半都洒。
顾如琢手里汤匙下子跌落到碗里,他头比容瑾还低:“是。是。冒犯阿瑾。”
容瑾微微咬下嘴唇,不过顾如琢没看到:“那你都看到。和以前不样。你不觉得,有点别扭,不舒服吗?”
容瑾曾经在现实中见过对情侣,是两个很优秀男孩子,但是后来分手,据说就是在最后关头,有个人还是接受不。有人能在心理上接受你爱人和你同性别,生理上未必可以。
顾如琢半天才反应过来容瑾是什意思,他期期艾艾道:“可,可是,以前也没看过啊。”
容瑾被顾如琢噎下,满腔杂乱心绪全部化为乌有,他没好气地瞪顾如琢:“你没看过,难道也没想过吗?”
到半夜,顾如琢几乎崩溃。他坐在容瑾床头,死死地握着容瑾手,感觉心如刀绞。
他视线流连在容瑾脸上,温柔道:“姑娘也喜欢吗?昨夜姑娘不是亲吗?那肯定是喜欢。你不要怕,如果姑娘要走,也跟你去。”
“不怕。”他不知道是说给容瑾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最后,他爬上床,将容瑾连同被子起搂在怀里,头埋在容瑾颈间,“你醒醒吧,撒谎,真很害怕。”
“害怕。”
顾如琢咬着牙,不想让自己软弱泣声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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