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喔，卡瓦斯酒啊。」
那是用黑麦面包泡水，加点酒精和少量蜂蜜即可制成
淡酒。
具有独特酸苦，是相当好恶分明口味。
「真会动
尽管赫萝总是坚称她没问题，但酒喝多
难免伤身。
「到底是什
酒啊？」
听罗伦斯这问，赫萝噘起唇。
和缪里恶作剧露馅而被寇尔骂时
模样。
眼就看得出来那个捣蛋鬼到底像谁。
「什瓶子？」
「……不知道。」
赫萝死心不抢，退后抱胸转向边。
看著她尾巴不满地摇，罗伦斯继续读出内容。
「那个叫赛勒斯告诉咱这好事，改天要告诉他森林里哪里能采到好醋栗才行。」
还以为她良心发现，结果只是想弄点心吃而已。
赫萝似乎受不罗伦斯视线，离开椅子站起来。
「汝啊，看够呗！」
「你不会整天都在做这种事吧？」
赫萝想抢回纸，可是身高输人。
辛辣混充酒精味，或是用蛋白和石灰去除杂质，达到高级酒清澄度。
客人本来就会主动提防鱼目混珠酒，而既然他们喜欢，收下又何妨。
但话虽如此，感觉还是难以释怀。
「中午以前，有批舞娘和乐师过来。咱听著热闹歌舞和欢呼，趁太阳高挂时清理暖炉灰。」
「咱有在认真工作喔？」
「不说也没关系。以后
就叫汉娜每天别给你那多酒。」
「啥！」
赫萝用眼神抗议罗伦斯残忍。
罗伦斯摇摇纸，让赫萝垂下脑袋。
「面包酒啦……」
赛勒斯这名字，让罗伦斯明白。
那是与罗伦斯很亲近旅馆老板，也是纽希拉响叮当酿酒行家。
放在烟囱边瓶子，里面装应该是酒。
问题就是什酒。酿啤酒需要用火和特殊工具，葡萄酒得先有葡萄，所以多半是果实酒类。可是这带要等到夏天才采得到新鲜果实，少说还要等几星期。蜂蜜酒呢，由于蜂蜜是掌厨汉娜在管，没那容易偷。
当然，罗伦斯追究这件事不单纯是因为吝啬。如果她学会偷偷酿酒，晚酌时再怎要她节制也没意义。
罗伦斯将纸高举过头，继续念：
「下午清理暖炉边烟灰。喔，清烟灰呀。」
无论壁炉做得再怎仔细，既然是利用暖炉烧出热空气在室内循环，烟灰就定找得到缝隙钻出来。赫萝也很讨厌被烟灰弄脏脸或手。
「顺便去看看摆在烟囱边瓶子怎样……瓶子？」
罗伦斯视线降至胸口，只见赫萝气呼呼地挺高背，使尽力气想抢回纸。
赫萝笑咪咪地摇著尾巴说。
她总是藉口说尾巴会沾到灰，把这工作推给别人，确是很难得。不过还有下文。
「把洋葱用黏土包住，放在灰里焖会熟得刚刚好。剥下黏土后，洒上切碎绿色香草，再淋点南方来油、沾点盐巴就可以吃。没啤酒配还真可惜……」
「啊！」
赫萝露出穿帮脸。那种洋葱吃法是客人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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