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很荒唐对不对?!”
王泽点头:“不过不是觉得他们俩很荒唐,而是觉得假结婚这事很荒唐。”
严松伟略有些窘迫地说:“已经后悔十万八千遍。”
严松伟很后悔,他觉得他是引狼入室,害他光风霁月大哥。
,透过他嘴说出去,大概平时有来往人家就都会知道。严松伟无比庆幸他和祁良秦结婚时候只是口头通知,并没有办任何婚礼,所以知道人并不算特别多,很多严家亲戚都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这种难堪事也就是难堪在周围亲戚朋友怎看,至于陌生人,他们笑话不笑话倒点不重要,反正自己又不知道。
严松伟很懊恼地想,大概他从此在周围朋友当中除花心风流,又要加上条糊涂荒唐印象。
偏偏他那个可恶大哥还语重心长地拍拍他肩膀:“委屈你。”
他倒不觉得委屈,他只是觉得憋屈。他在想,他是怎样莫名其妙地渐渐接受这件事呢。
好像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个荒唐糊涂严家二少爷形象,总要比个被大哥戴绿帽子严家二少爷形象要好千万倍。
于是他就将王泽约出来,将事情原委原原本本全都告诉王泽。王泽说:“就知道你当时有什瞒着,无缘无故,叫去追祁良秦。”
严松伟讪讪地说:“倒也是真心想撮合你们。”
“柏宗人,可不敢抢。”王泽说:“你夹在中间,是不是很憋屈?”
严松伟说:“心酸你最懂!”
“其实柏宗和祈良秦事,老早就有怀疑过,只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所以也直不是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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