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姨摇摇头,神色略有些不自然,可是这种不自然在严媛看来,就是听到这种荒唐和震撼消息该有反应。
“说怎可能呢,朋友说其实她也不确定,本来只当笑话听,可是回来路上越想越觉得怪怪。无风不起浪,你说无缘无故地为什会有这个传言出来?”
“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找你二哥问问看。别去问小祁,万弄错彼此尴尬,问你二哥最妥当。”
严媛点点头,转身要朝外走时候忽然又停下来,转过身说:“这事你先别跟妈说。”
春姨点头
王泽笑着看向他,脸上淡淡,说:“都不容易。”
严松伟不知道说什,大概是略有同感,所以伸手拍拍王泽肩膀。王泽掏出烟来,抽支递给他。严松伟接,噙在嘴里,王泽又给他打火,他凑过去将香烟点着,深吸口,然后长长吐出来。
可能是风向缘故,他吐出来烟雾在空气中消散着飘动,全飘向王泽那边。王泽也没有躲闪,将那烟雾吸进肺腑里,扭头看着严松伟侧脸。
严媛是第个从“亲朋好友”嘴里听说这件事人。她急匆匆回到家,看到客厅里空空荡荡。她进厨房,问春姨:“家里人都不在家?”
“老太太刚回来,上楼去,你两个哥哥都不回来吃饭,良秦刚还在客厅呢,这会可能回房去。”
严松伟摆出平生最虔诚眼神看着王泽,说:“需要你帮助。”
王泽问:“你想怎做?”
严松伟就把大概意思跟他说遍,王泽说:“也不过就是句话事。”
“举手之劳,涌泉相报。”
王泽笑:“看你不必涌泉相报,以身相许得。”
严媛却没有要走意思,只是看着春姨,犹豫会问:“春姨,你听说?”
春姨笑着问:“什?”
严媛朝外头看眼,这才往厨房里走两步,小声说:“刚才听个朋友说,她说她听她妈说,二哥跟良秦是假!”
春姨神色微微动动,然后笑着问:“什假?”
“说他们是假结婚。”严媛脸上还是副不可置信神色:“你听说?”
严松伟不以为意,笑着说:“不管怎着,麻烦你。”
“忙是小忙,只是不知道你们确定要这做,开弓没有回头箭,你们可要考虑好。”
严松伟叹口气:“仔细想过,假结婚这事必须得说出来,得先摘清跟他关系,后面事才能商量,不然你别看这些亲朋好友平日里哥哥弟弟姐姐妹妹,背地里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你们家摊这是什事,”王泽无奈地笑着说:“你也别太着急上火,船到桥头自然直,想多也是没用。当年跟家里出柜时候,也是觉得千难万难,有没想大堆,自己先难受排山倒海,可后来觉得大部分还是自己想多。”
严松伟听他提出柜事,便多嘴问句:“你当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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