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在外头溜达圈,抽两根烟才回来,回来时候路过浴室,在走廊里站两秒钟。其实他在外头时间够久,快个小时,多少澡应该都洗完。但他还是敲敲洗手间门。
果然没有人应。
他推门进去看看,只感受到里头湿热潮气,还有淡淡香味。他撒个尿,在哗哗啦啦水声里想到祁良秦刚在这里泡澡。
大概和他上次撞见样,他也是那样趴着从浴盆里出来,细腻白净皮肤温热,山峰间有沟壑,沟壑里有洞,洞内有春光。
大概祁良秦是个同志,他知道这件事,也知道同志之间都是如何亲热。所以那洞中春光对他来说并不仅仅是个器官,还是个逍遥窟,风流地。他想祁良秦身上那白净,那里应该也是干干净净嫩颜色,不会叫人觉得肮脏。
,严家人就陆续都回来。老太太今天在朋友家打麻将赢不少,心情大好,回来就先给祁良秦发个红包。不会严柏宗也回来,却先过来敲敲他门。
祁良秦听见严柏宗声音,赶紧应声:“进来吧。”
随即房门被推开,严柏宗身正装,显然是刚回来:“没事,就看看你在不在房里,免得……”
严柏宗没说完便关门:“行,你休息吧。”
免得怎样,祁良秦自然知道。
人意识是个看起来不起眼,但常常会潜移默化改变切东西。人之所以会有爱,总是要对爱那个人有性区分,对方首先要是和自己在性上有不同角色划分,比如男人之于女人,攻之于受,t之于p,有区分才有契合可能,才会引发切。
然后就是个刺激,这个刺激引发暗涌欲望,性区分是欲望开始,刺激是催化剂,欲望在情中滋生,于是有骚动。
这样炎热夏季,总适合些在隐秘角落里滋生事物。严柏宗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对面伏案读书祁良秦,灯光是黄色,人脸也被涂上彩,而窗边束百合花,静静伫立在白玉瓶里。
大概也不是次两次在那边洗手间撞到他,所以严家大哥有阴影,回家先看看他在哪里。
但是过没多久,严柏宗便又敲门进来,站在门口问:“你今天洗澡?”
“今天不洗,”祁良秦讪讪地说。
“夏天不洗澡怎睡觉,”爱干净严家大哥认为人不洗澡,就不该沾床:“你去那边泡澡吧,出去转转。”
他说罢不等祁良秦回答,便关上门走。祁良秦扶着椅子站着,愣愣,心里热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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