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客气,不像是年轻小夫妻该有样子。他在外头不安分,你也不管,倒像是跟你没关系似。你当初跟他结婚,不管是因为什,如今都是家人,严家人拿你当家人,看你也开始拿严家当家人。你是个实诚孩子,看得出来,这缘分种下,将来恐怕和这家也是分不开。你啊,还是多为自己家将来谋福气,要是将来感情深,松伟那边你却抓不住,你岂不是伤心?你伤心,老太太们也伤心。”
祁良秦垂着头,默默地没有说话。
“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共枕眠。那这能在个屋檐下生活,也是几十年修来缘分。老太太这人虽然跋扈些,算不上慈眉善目,但她爱自己孩子心是和天底下所有母亲都是样,她既爱她孩子,你又是要和她孩子共度生人,她自然把你放心里。有时候说话难听些,那是她性格使然,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也是信佛人,哪会真冷漠无情呢。就是沈訸跟柏宗离,她背地里跟说起来,也是哭过,觉得是自己当初对大儿媳妇太不近人情。也是这个原因,你看她如今对你是不是好许多?她是怕对你太苛刻,你和松伟走上老大那对老路。媛媛和老太太是样,年轻,有什说什,心肠却是不坏。柏宗就更不用说,都说他这人冷,其实他是这家里心肠最热人,你以后都会知道。你也是可怜人,听说你父母都不在,如今有家,好好过。这人混再好,功成名就,金山银山,也不如有个家。”
祁良秦咧开嘴角,听春姨这番话鼻子发酸,道:“就怕将来这家里容不下。春姨你在这里这多年,不也心里有道沟,把自己和这家人隔开。到底不是流着样血,还是有区别,将来若犯错,这家人,恐怕没人和站在起。”
春姨笑道:“你这样文静孩子,能犯什错。看你心思太细腻,想太多。你要是怕和松伟不长久,教你个法子。”
祁良秦抬起头来,春姨说:“老太太疼你,是因为儿子,将来你要是和松伟有些嫌隙,只怕她还是会选儿子。这也是天底下婆婆心思,倒也不怪她。媛媛她是很听老太太话,这孩子看着最客气,心却不如她两个哥哥诚。”
春姨竟跟他说这些,可见是掏心窝话。他点点头,听春姨继续说:“所以就剩下老大。你多跟老大处好关系,以后会对你有帮助。这家里若说谁心最热最诚,只属这个看起来冷冰冰大哥。”
春姨在大户人家做工,几十年下来不止学会察言观色本领,这识人看人眼力还是准。这严家最靠得住人是谁,看来大家都知道。就像是那夜,bao风雨,严媛被树木折断声音惊醒,她惊慌跑下楼,找也不是严松伟或者祁良秦,而是严柏宗。
严柏宗,严柏宗,这世上千千万万男人里头,才得个严柏宗。
傍晚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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