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他煮点醒酒汤。”
“严媛,去开门。”
严媛赶紧走过去推开卧室门,走廊
祁良秦连大气都不敢喘,听见前头司机说:“要不帮您吧。”
“不用,”严柏宗说:“你等会给松伟打个电话,看他要不要车去接,嘱咐他少喝点。”
“知道。”
紧接着祁良秦便感觉自己被拦腰抱起来,是很羞耻公主抱。他感觉身体往下坠,差点吓得伸手去搂住严柏宗脖子,幸好还是忍住,严柏宗修长有力胳膊抱着他,他头就依偎在他宽广怀里。
他还是清瘦,严柏宗抱起他来丝毫不费力气,前头隐隐约约传来严媛说话声,祁良秦偷偷睁开点眼睛,看到严柏宗面无表情张脸,抱着他走路,脸不红气不喘。
也在熟睡中,并没有察觉他靠过来。
他顿时生贪恋之心,贪恋这刹那虚假温暖。他累,靠着他喜欢男人,只是这个念头,就让他心里热乎乎,像是热泪浸泡,泡软他心。
他能闻到独属于严柏宗味道,他连呼吸都是克制,不敢有任何动作,他甚至不敢把所有重量都依偎到严柏宗肩膀上,他用腰部使着力,让自己身体保持倾斜姿态,要保持不颤抖有些累,但是他心里却贪婪这偷来喜悦。
爱恋是什样子,或许是春花样,开铺铺展展叫人心醉,或许是羽毛样,轻轻挠动着你心。也或许像是祁良秦小心翼翼地靠着严柏宗。
祁良秦心想,他渴望爱情,也不仅仅是肉体上渴望,那些抵死缠绵水乳交融他自然想要体验,可这种细水长流相处,他也很想拥有。
他察觉严柏宗似乎要低头看他,赶紧闭上眼睛,但是那灼热视线他却似乎感受到,他觉得羞耻,红耳朵。夜色遮掩他羞愧,严柏宗忽然低声说:“知道你装醉。”
祁良秦不知道他这是真看穿还是在诈他。但是他知道,只要他不睁开眼,严柏宗就拿他没办法,当着严老太太她们面,他不可能跟他撕破脸,不会戳穿他。
于是他抿着嘴唇,动不动地靠在严柏宗怀里。
“怎这是?”春姨吃惊地问。
“他喝多,”严媛说:“幸好是个男,你说要是个女人,们都抬不动他,二哥又不在家,可怎办,总不能让大哥抱回来吧。”
车子忽然停下,祁良秦看见前头已经到严氏大门口,看门老李过来开门,车子再往里开,从大门到里面还有段距离,却只开小灯,幽微片,满是郁郁葱葱。祁良秦心跳如鼓,他要装醉。
历来醉酒都是勾引不二法宝,有心勾引祁良秦自然也不会放过。
祁良秦装作喝醉酒,怎叫都不醒。
“刚才看他就结结巴巴,估计后劲上来,”严媛说:“大哥,人交给你。”
闭着眼睛,也看不见严柏宗是什表情,他只听到严媛和老太太下车,严老太太还嘟囔着:“喝酒也没个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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