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捏紧小手绢事。于是他用双噙着雨水样眸子看向严柏宗,故意纵起八字眉。他觉得他此刻神情应该是有点做作,活脱脱个小娘炮。
严柏宗当然没办法拒绝,只对严松伟说:“那你呢。”
“叫车。”
车子停在外头,得从这里跑过去,到车里时候两个人身上都有些湿。严柏宗扯张纸给他,祁良秦边道谢边擦擦脸上雨水。
但是他不止要擦脸,他还要扯开衣领擦脖子。
小说里这段祁良秦是非常春意盎然。他解开领口扣子,仰起脖子,纸巾从他下巴滑动到他喉结,然后擦向他锁骨。他到底比小说里祁良秦有廉耻心,他擦比较男人,仓促,纸巾沾湿大半,他握在手里,开始抖脚。
他激动时候很容易抖脚,这毛病被他妈说过很多次,说抖脚不礼貌,他这几年已经尽力抑制,没想到这刻又抖上。他用眼睛余光去看驾驶座上严柏宗,严柏宗脱潮湿外套,只剩下里头件白衬衫。
那衬衫也有些湿,有些地方贴着他肩背,隐约露出里头小麦色皮肤。这个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男人,只穿白衬衫时候肩膀显得尤其宽厚结实,脸上被雨水打湿,下巴和嘴唇上还带着水珠,祁良秦好像闻到股气息,属于严柏宗气息,绅士,雄性,香甜,压抑,这气息诱惑着他,好像是潮湿衬衫被体温熏热,那气息便漫天漫地地弥漫在狭小空间里,他呼吸每口空气,都是严柏宗气味。
按照小说剧情发展,祁良秦难耐春心,热情地要帮严柏宗擦身上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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