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良秦低着头,耳朵又是通红,心里想,你没想多啊,就是不知廉耻潘金莲要勾引你啊。
怎办,就算刚才严柏宗捏他手腕捏得生疼,他还是有瞬间想,啊,好男人,啊,力气好大。
他居然是个抖M,他自己都不知道!
果然就和小说里描述那样,他们路无言,祁良秦扭头看向窗外,但是窗户是水湿,模糊片,他只好扭头朝前看,身上燥热好像总无法散去,他连呼吸都是压抑,心里想这段路怎这长。
快到家时候,严柏宗忽然开口,问:“你多大?”
“你既然已经跟老二结婚,跟还是保持点距离好。”
这句话如果用潘金莲传统故事里台词说,就是,嫂嫂,请自重。
祁良秦臊满脸通红,赶紧坐回位子,喘着气在那里坐会,突然打开车门,却被严柏宗拉住胳膊:“你要做什?”
他要下车逃跑,这也太尴尬吧,他这人最怕就是尴尬,何况这尴尬还是因为他不要脸。
可是他……他不能下车逃跑,因为按照剧情,两个人是“沉默着走路,相对无言。”
祁良秦深吸口气,冲着严柏宗笑笑,然后不等严柏宗反应过来,已经拿纸巾擦上去:“你看你也湿,都……都是水。”
他手摸到严柏宗脸,触手就是片光滑,严柏宗好像有点惊到,时竟然没动弹,然后便伸手要拿他手里纸巾:“自己来。”。
祁良秦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帮你。”
“自己来。”
祁良秦满脸通红,因为太急,擦就太用力,严柏宗皱起眉头,把按住他手,力气竟然那大,捏他疼下子老实。
“二十。”
严柏宗点点头,将车子停到车库里,说:“真年轻。”
不止他这样感慨,就连祁良秦也是这样感慨。二十岁,真年轻,青春洋溢,饱满得掐下都能滴出水来年纪。他自己二十岁时候,才刚刚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过着最普通大学生活,耗费尽自己青春。他觉得人生
他是要坐着严柏宗车子回家。
于是他就坐回到位子上,严柏宗松开他,却瞅见祁良秦手腕都被自己捏红大片。祁良秦顺着他目光看过去,赶紧抬起胳膊,揉揉手腕。
“疼?”
“不疼。”
“刚才……”严柏宗说:“有点反应过度,向你道歉。你别见笑,主要是……没想到老二喜欢男,娶个男人,潜意识里可能还是把你当弟媳妇看,所以多少有点别扭,想有点多……”
“自己来。”严柏宗最后陈述,显然语气有些怒气。
“……也不想这样……”祁良秦满脸通红地看着严柏宗。
他其实想说他都是被迫撩攻,他本人是个很矜持保守人!这……这都是为完成任务,不得不卖骚……
但是这话在严柏宗耳朵里听起来却不是这样。
不想这样,为何还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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