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惊呆。
云清谆谆教导:“人生本是空虚大梦场,真真假假,谁也说不清楚。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这可是连庄子他老人家都弄不明白事,你只小兔子,分不清梦里梦外,自然再正常不过。”
白阮嗫嚅道:“但是……”
他虽只有岁多,但有灵性,比寻常岁小孩儿聪明得多,隐约觉得师父这段话是在驴自己。
“人形光个屁股待着你羞不羞?快,快变回去!”云清啪地往白阮身上拍张封窍符,小告状精失妖气来源,秒变回不会讲人话兔子,被师父揣进口
“与回观。”云真命令道。
“回,回就是。”云清丧气倒灶状,耷拉着脑袋,却时不时偷偷撩眼皮,从睫毛下迅速地把云真瞟眼,“还能怎着,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只能屈从你*威……”
云真用钻研谜题目光钻研他片刻,暂时放弃解题,拉开抽屉把拼命扑腾白阮放出来,白阮得到自由,立刻冲云真叽叽大叫,试图用噪音助师父臂之力。
云真捏住白阮后颈把小团子拎起来,问云清:“你和他说什?”
云清脸假笑:“什都没说。”
bao自弃停止抵抗,任由云真搂着自己亲,整个人飘飘欲仙如置云端,脚趾头都舒服得蜷起来。
可云真很克制,似乎只想把这个吻停留在温情阶段,于是亲着亲着,云清也不知怎,脑子忽地抽,把脸偏,纯属作死地冒出句:“师哥啊,万这红鸾星是跟哪家姑娘动呢?你怎就知道是给你动?”
云真动作僵片刻,猛地把云清按倒,寒声道:“你运势交缠,算得清楚明白,这种话不许再说。”
云清眨巴眨巴眼,半信半疑状:“喔。”
云真对他这副模样又爱又恨,只能通过身体力行方式证明小师弟是自己,于是那吻就骤然变得激烈许多。
白阮变出人形,急急道:“师父说,师伯是大坏妖怪,是狗妖怪,还扑师父!咬师父!”
云真神色顿时变得很复杂:“……”
“去去去,胡说八道!”云清挤眉弄眼连连摆手,“为师可没说过这话!”
白阮皱眉:“师父说!”
云清语重心长:“傻孩子,那是你做梦啊。”
两人又纠缠会儿,隔壁间房客退房,弄出些响动,那响动顺着四敞大开门传进来,清晰无比。云真回过神,放开云清,云清抹把嘴坐起来,道:“师哥你怎这样,你太,bao力,有话不能好好说,言不合就那啥……”
好像方才在云真身下哼哼唧唧人不是他,简直就是典型念完经打和尚。
云真微微眯眼瞪着云清,沉默片刻,针见血道:“口是心非?”
“没有事儿!”云清被戳中痛脚,矢口否认,“口非心也非,真,特非。”
这时,白阮吃光樱桃萝卜,三瓣嘴抹,想起师父可能正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很有良心地在抽屉里闹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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