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猝不及防撞进片肉色,云真惊得险些把眼珠子瞪出去,他正手足无措着,云清又扬手把脑后道士髻解,黑发披洒,更衬得身皮肤素缎似白。
云清把毛巾往脖子上搭,大大方方道:“上后院冲个澡去。”
云真气喘得厉害,起身背对云清眺向窗外,粗声道:“去吧。”
云清年幼时没少受他照料,师兄弟起洗澡算是常事,云真给云清洗过贴身衣物,在云清高烧时用药酒给他擦过身体,什该看不该看都看过。只是当时云清还小,云真对他毫无邪念,只当弟弟看,现在想起那些场景也只是觉得温馨,生不出任何情欲。而自打云清长大,云真渐渐对他生出旖旎心思后,两人就再也没什坦诚相见机会,故而眼前这幕对云真刺激极大,惹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太阳已落山,窗外是微朦黑暗,云真面红耳赤地盯着窗外看,不敢再回味云清身体,怕绮思搅扰清修,可那白皙人形像在眼中扎根似,无论往哪看,好像都有那个白生生小师弟。
物度日,整个人在恐怖梦魇与种种异象折磨下濒临疯狂,就在他准备割腕死之时,老宅异象骤然消失,白亮天光透窗而入,林赢蓬头垢面,大吼大叫着冲出宅院大门……
获救后,林赢不敢再踏进老宅半步,还在安定医院住几个月。在医疗手段和女友无微不至照料下他精神创伤恢复大半,也再没遇到过怪事,可他对这次恐怖遭遇无法释怀,便到处请人驱邪,想弄清楚当时困住自己究竟是什。
林赢险些被活活逼死,可见那妖邪手段之凶残,云真师父并不赞同对妖鬼之流斩尽杀绝,对云清豢养兔妖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可会害人性命妖邪必须有个除个。别说这次是云清开口邀约,就算这事和云清无关,身为修道者云真也不能坐视不理。
只是门规严令除妖不让收钱……
云真不舍得惹小师弟不开心,只能默默被违背门规愧疚煎熬着,自打迈进老宅就是声迭声地叹气。
云真胸膛剧烈起伏,喉结不住滚动。
他心性沉静,人又古板,将情动等同于
这老宅久无人住,没水没电,所有东西上都积着灰,好在后院有井,云清还带手电筒和足量电池,没电没水也不影响什。
根据林赢描述,云清觉得驱邪应该从林赢卧室入手,准备和云真在林赢卧室守夜。他把驱邪用法器从那大号背包中掏出来,件件摆在床上,末,还豪气地拍出溜压缩饼干。
云真瞥见:“饼干?”
云清笑:“万和你降不住那东西,也被困个五天五夜,不备点儿干粮还不得饿死……待会儿再去井里打两桶水放着。”
“有在,困不住。”云真嘴上说着,心里却忍不住肖想与小师弟同被禁锢在方小小幽暗天地中五天五夜会是怎样景象。他正想得入神,那边云清衣摆撩,唰唰几下,忽然脱得只剩条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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