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白阮怔,原本妖气就不怎够用,加上气急攻心,屁股后圆尾巴又啵地冒出来,“这都什时候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嗯。”郎靖风回忆道,“爸也说,没挨劈挺奇怪。”
他们这些逆天道而行妖物最怕就是遭天谴,冥冥中有因果报应制衡着,大多数妖怪就算不去做好事,也不会作恶。纵使作恶,也基本是像上次欺负周皓辰几个犬妖样作些小偷小摸劫人钱财小恶,毕竟行径再恶劣话,可能前脚干完票大后脚就直接被老天收,太划不来。
可这蛇妖不仅恶贯满盈,还安安稳稳地蹲几年监狱,这只有两种可能:是蛇妖前世行善多,积累下功德深厚,这辈子还没挥霍完;二是蛇妖有什抵消或转移负功德歪门邪道。
如果是第二种情况,这蛇妖嫌疑就更大,况且郎靖风父亲抓过他两次,蛇又是格外记仇生物,他因此对郎父怀恨在心,使出什手段报复在郎靖风身上也是很有可能。
这时,早自习结束,第节课上课铃打响。
郎靖风望着脸少年意气白阮,心热得快化感觉卷土重来。
他定定神,调动起最近四十八小时全部回忆,点点地过滤着,却实在想不起自己这两天干什有损功德事。其实别说这两天,就是再往前推几年,郎靖风做过最坏事也无非就是逃课和打架而已,打也都不是什好东西,不是学校里痞子就是社会上混混。
这点屁事儿都遭天谴?那老天爷可够小心眼儿。郎靖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见郎靖风似乎毫无头绪,白阮提醒道:“不定是你自己做事,这两天和你关系很近人有没有什不寻常举动?或者你身边有没有什特殊事发生?”
郎靖风灵光闪,忽然想起张婆说蛇妖,不确定道:“前天晚上回家,家阿姨说爸前几年抓个犯人越狱,是个蛇妖,爸抓他两次,算是特殊事吧?”
“你先回去上课。”白阮摸出手机,“得找师父问问。”
如果是有妖物作祟话,白阮再怎带郎靖风去刷功德也没用,今天提上去,明天又跌回来,治标不治本。
“还上课?”郎靖风讶然,指指自己,“待会儿别上着上着突然死教室里。”
“说什呢!”白阮挥着手,似乎想把晦气赶跑,“还没低成那样,暂时不能。”
“老师你可别骗,”郎靖风忽然往白阮方向迈两大步,英俊脸上透着点儿玩世不恭神气,“要是快死你就说实话……好再亲亲你。”
“应该算。”白阮追问,“他哪天越狱知道吗?”
“上周五晚上。”郎靖风道。
时间差不多对得上,白阮抱怀托着下巴,原地转圈踱步,问:“他犯什罪?严重吗?”
郎靖风目光追着白阮:“贩卖人口,听爸提过几句,好像判无期。”
“这重?”白阮瞪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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