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脸蛋沉,摆摆手:“不行,功德多少是天机,说出来折寿。”
郎靖风眸光微颤:“……那你告诉,又不怕折寿?”
“你是学生,不样,对你有责任。”白阮稍微挺挺胸以展现雄兔大家长风范,他还是不敢正眼看郎靖风,只盯着郎靖风制服上衣扣子,眼神清亮干净得像被山泉水洗过,怎看怎像个不谙世事少年,“再说,能活好几百年,折点儿就折点儿,到时候说不定都活腻呢……不说这些,你快想想这两天都干什?”
提初吻这茬儿,白阮愁得脸蛋皱成团。
谁还不是呢?
“你就当,”白阮哆哆嗦嗦道,“就当自己吃红烧兔头呢,你吃兔头,不、不也得吃嘴吗?”
郎靖风怔,嗤地笑出声。
白阮欲哭无泪,继续道:“就当是被狼咬口,正好咬嘴上……这事儿们揭过去。”
二次猎捕。
“你不敢和对视,是因为怕。”郎靖风沉吟片刻,确认道。
承认自己害怕学生其实是很没面子事,只是不承认也没有办法,白阮别扭地盯着郎靖风脚边株草,不情愿道:“……对。”
郎靖风轻轻笑声,又问:“转学过来第三天,在办公室补数学作业,你哭,不是气不学习,是被吓?”
白阮朝沉冤得雪,恨不得跑出去放鞭炮:“当然,哪能那爱哭……还有,那天晚上周皓辰遇见那几只狗妖,其实也没怕他们,是打不过他们,但他们也打不动。”
郎靖风眼神灼亮地望着白阮,笑笑:“不可能,这事儿揭不过去。”
白阮干脆就当没听见,强行把话题扯开八丈远,道:“那个,说正经,你现在这个功德值很危险,天谴可不是闹着玩儿,你快想想自己前天晚上和昨天都干什。”
白老师可以慢慢追,眼下修为和小命更要紧,郎靖风眉头紧锁,先是低头将自己打量圈,仿佛想看看传说中负功德长什样儿,可却什都看不见。
“你别看,”白阮猜到郎靖风在想什,出言提醒道,“这个要有天眼才能看,是从小用师父教方法修炼,修将近二十年才修出来。”
郎靖风收回目光,随口打趣道:“妖都挺怕遭天谴,你以后要不兼职给他们看功德,看个百块钱。”
郎靖风然:“你是被妖气吓得坐在地上?”
白阮点点头:“嗯。”
他眼皮掀,小心地瞄郎靖风眼,觉得郎靖风周身气场好像变,而且表情中还透着股难以捉摸神气,仿佛是狼在看着只难搞猎物。
怎不脸红?白阮隐约觉得不妙,苦口婆心地劝道:“根本就对你没那意思,你想想这事怎可能,可是你班主任,唉。你以后别想这些乱七八糟,今天那事儿,就……当是没有过,你、你也忘吧。”
“没有过?”郎靖风眉梢扬,慢悠悠道,“白老师,那可是初吻,说忘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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