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白老师,那两个酒吧
郎靖风此时就宛如个对恋人怒火全然摸不到头脑迟钝直男,只能焦急又无措地把声线放软再放软,拿出最温柔语气解释道:“前天晚上和昨天上午都在家写作业,妈可以证明,昨天下午和几个朋友出去玩,下午去打台球,打完台球唱歌,晚上去酒吧坐会儿,十点就回家睡觉。”
白阮绷着脸:“这些不管,昨天还干什别?”
——喝酒泡吧这种无伤大雅事绝对不会让功德在夜之间黑成这样。
“那就真没干别。”郎靖风正说着,心念动,猜出些端倪。
昨晚他和狐朋狗友们在酒吧喝酒打牌摇骰子,郎靖风玩这些向来脸黑,昨晚也样连输好多把,把把被罚酒,脑子喝得不太清醒,就随手录两个他们这帮人群魔乱舞小视频传朋友圈。当时和他们起玩有几个妹子,郎靖风录时候没注意,但八成是入镜。
浓黑如墨负功德蛛丝般缭绕在郎靖风周身,色泽之浓郁比起郎靖风刚转学过来时也不相上下。
天不见而已,这小狼崽子居然又在天谴边缘疯狂试探!
杀人放火吗这是!?白阮脑子嗡声,嘴唇机械地翕动着,他甚至听不清自己说什,总之陈燃带头鼓掌,沈嘉涵笑着对同学们点头致意,随即回到座位上,班级气氛很欢乐。
白阮在讲台上愣怔片刻,勉强定定神,涩声道:“郎靖风,出来下。”
郎靖风眉梢扬,跟在白阮身后走出教室。
妹子们其实都是狮妖找过来陪玩,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公狮子就好这口儿。作为在大自然中以专闻名狼,郎靖风挺看不上他这毛病,不过他也懒得管人家闲事,只是没掺和,各玩各。
白阮铁定是看见视频。
白阮看见那些,才生气。
郎靖风心尖颤,胸腔片春草蔓生般酥痒微麻。
这种感觉病毒般在郎靖风体内扩散,撩得他浑身难受,非得狠狠抱抱、碰碰、贴贴白阮才能解。
白阮引着郎靖风往三班走几步,觉得班里同学应该听不见,才猛地转身,凶巴巴地质问道:“昨天干什去?”
“上午写作业,下午和几个朋友出去玩。”郎靖风谨慎地观察着白阮气得泛白脸蛋,试图自救,“对白老师,昨天忘问你用不用继续去福利院做义工,连着学这长时间想放松放松,下周日肯定记着问……别生气。”
“不是那个事儿!”郎靖风不提还好,提做义工,白阮万般努力付诸东流挫败感瞬间爆发,秒气得鼓鼓,“你昨天还有周六晚上都干什?从早到晚每件事都给汇报遍!”
郎靖风两瓣薄唇抿成线,静片刻,神色有点可怜:“……白老师你怎?”
“你别问,你先回答问题!”白阮气哼哼地抱着怀,为不在身材高挑郎靖风面前显得没气势,还把脊背挺得溜直,活像只小斗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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