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间很快过去,周六这天白阮收到两个好消息,个是沈爸爸来电话说沈嘉涵病情突然好转,全身检查结果切正常,下周就可以回
白阮昨晚到家已是后半夜,今早起来脸色有些憔悴,这东西骗不人,白阮干脆大方承认并趁机敲打郎靖风道:“对啊,备课备到半夜,以后语文课看你再溜号。”
备课?骗鬼呢?郎靖风喉结滚动,用热得发烫目光扫视着白阮——这位小白老师如往常般,仍害羞地垂着眼帘不敢和他对视,身上衬衫漂洗得洁白,领扣袖扣皆系得丝不苟,西裤裤线熨烫得笔直平整,尚带几分学生气面容显得清纯无辜,整个人干净得像是从新雪中脱出来样。
郎靖风想到这副纯情模样白阮背地里却是个、是个……就会被欲望灼烧得发痛。
“知道白老师。”郎靖风嗓音微微喑哑,“以后肯定不溜号。”
白阮点点头,转身走。
“嗯,好。”白阮略点头,将郎靖风周身扫视圈,眼神很亮。
——缭绕在郎靖风周身深灰色负功德在夜之间如被水洗过般,变成种极淡颜色,像香烟抖落烟灰,浅浅,近乎透明。
涨这多!成!白阮喜悦不已,压抑不住笑意喷涌而出,露出两枚小梨涡。
郎靖风怔,也笑,走廊人多眼杂,他也不好说什过分,只用带着丝调情意味腔调问:“怎白老师,看见高兴成这样?”
白阮意识到自己失态,迅速敛起笑容,岔开话题:“……语文答得怎样?”
郎靖风用狼盯猎物眼神死死盯着白阮被腰带收束得细瘦腰身,妄念翻涌,不受理性控制地猜测着白阮是天生就如此表里不外纯内浪,还是交男友后才被哄诱着打开新世界大门,如果是后者……郎靖风想着想着,蓦地腾起股无名火。
……到底哪个傻逼?肯定他妈脑袋黄色废料。郎靖风恨得直磨牙,提前以现男友身份吃波前男友飞醋。
两天期中考试结束,老师们纷纷投身判卷事业不可自拔,备课上课批卷批作业,白阮这几天忙得心力交瘁,连下班回家都背着厚摞卷子。
看出白阮这几天根本没空搭理自己,郎靖风也很配合地压着火没去撩拨白阮,自动自觉听课训练写作业,点儿不给准男友找麻烦。
学习这件事是基础越差,杀下心来学学进步就越明显,吊车尾多考十分比尖子生多考分简单得多,郎靖风对此深有体会。感觉到自己在进步,学起来也就有动力,而越有动力进步也就越快,处于良性循环中郎靖风开始觉得学习没那痛苦。
“还行,答上来不少。”郎靖风笑笑,“就是不知道对错。”
白阮点点头:“好,下科继续努力。”
说完正要走,郎靖风忽然叫住他:“白老师。”
白阮转身:“什事?”
郎靖风犀利目光扫过白阮略显青黑眼圈,明知故问道:“看你有黑眼圈,晚上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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