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意思吹,”郑大爷说,“他就是年轻时候酗酒,喝伤身体,不得已才戒酒,
郑大爷就把家里梅子酒拿出来:“们平时都喝这个,你们尝尝。”
里头泡着红通通杨梅,看起来十分美味可口,肖遥没喝过杨梅酒,还以为是甜,结果喝口发现辣很。
“杨梅酒好,健胃消食,生津止渴。”楚大爷对肖遥说,“多喝几口就习惯。”
肖遥就把那大杯杨梅酒不知不觉全喝光,等到喝完以后就感觉有些上头,晕乎乎,感觉特别奇妙,站起来时候还趔趄下,幸好周海权伸手扶住他,笑着问:“没事吧?”
“没……没事。”肖遥笑着,大概酒精缘故,人有些兴奋,“就是有点晕。”
肖遥这睡,就睡到晚饭时间,因为很少这个时间睡觉,所以睡并不沉,反而做很多梦,模模糊糊有人叫他,他睁开眼睛,微暗烛火里,就看见周海权在喊他起床:“吃晚饭,吃再睡。”
白天睡觉,头就有些痛,肖遥也没什胃口。不过他还是爬起来,到外头,见楚大爷问说:“睡着?”
肖遥“嗯”声,去外头上厕所,发现外头雪已经很厚,踩起来咯吱作响,太冷,也可能是他刚从暖被窝里出来结果,冻得打哆嗦。上完厕所从茅房出来,见周海权在外头站着,说:“这附近有野猫,你看见?”
肖遥摇头:“有野猫?”
“有,刚才去茅房就看见。”周海权说。
他还专门走两步,脚下软绵绵,特别舒服,主要还是这体验对他来说比较新奇,楚大爷说:“喝点汤,多喝点水,酒劲很快就下去。”
“你们喝着怎样,要是觉得好喝,走时候给你们带壶,酿好多呢。”郑大爷说。
“喝不惯这个,”周海权说,“肖遥,你坐下喝口汤。”
肖遥就笑着在他旁边坐下,可能真是有点晕,显得有些孩子气,趴在桌子前喝口汤,脸色红扑扑,特别艳丽。
“以前也是能喝酒,”楚大爷说,“喝得多时候,瓶白酒没问题。”
没想到肖遥不但不害怕,还挺兴奋,绕着院子走圈,也没看到野猫。他听说野猫个头都比家猫大,性子也烈,能伤人,也不知道真假,他只在电视里见过,眼睛还会冒绿光。四野里除雪地其他全是黑,只有他们这栋房子冒着幽幽灯光,他真是体验到何为隆冬寒夜点暖,不由又打个哆嗦。
郑大爷出来,笑着说:“吃饭,再不吃就凉。”
晚饭简单些,上碟腌黄瓜,肖遥没什胃口,主要就吃那个,蘸着辣椒酱吃。中午喝剩下半瓶酒,郑大爷又拿出来,说:“喝两盅暖暖身体。”
肖遥觉得冷,就多喝两盅,奇怪很,竟然觉得比中午喝时候好喝。郑大爷说:“你酒量行啊。”
“其实也不知道酒量有多少,”肖遥说,“平时也没喝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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