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来时候带个包,个行李箱,走时候也是个包,个行李箱。周海荣亲自开车去送他,王姨他们则送他到大门外头。肖遥坐在车里,透过开着车窗和他们挥挥手。
其实还是有些感情,肖遥想,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见到这些人,能见到几次。车子渐渐驶离周家大宅,升起来车窗渐渐地遮盖住他侧颜,周彤吁口气,王姨眼圈发红,而周海权
歹也叫他几个月大哥,共住在个房子里,起吃很多次饭,要走,好像总要话别两句才合人情。而且他模糊记得,在江水里朝他游过来人,好像是周海权。
如果是他,便是救命之恩。
天底下没有什比生命更宝贵,因此也没有比救命之恩更大恩情。可是这恩情他却报不,甚至不能出言感谢,因为现在他,应该全都不记得。
肖遥走到他旁边,手扶着栏杆说:“上来,是想多谢你们家对照顾,虽然过去事都不记得,可是……”
“真都不记得?”周海权问。
肖遥看周海权眼,见周海权注视着他,自己便有些心虚:“或许以后会想起来。”他说。
“都忘也好,”周海权说,“弟弟有些地方做不对,是这个当大哥没有教好。他十几岁父母就去世,也忙着工作,他基本上是自己长大,不过他性子虽然有些缺点,但人不坏,你不要记恨他。”
肖遥摇头:“都不记得啦。”
周海权就默声笑下,肖遥其实心里还有句话,想跟周海权说,但他觉得有些矫情,还有些不大合适,就没作声。扭头看周海权眼,看到他轮廓分明侧脸。
他想对周海权说:“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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